么。
“看来你偷偷找人,没打算告诉我~”舒易辰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了张照片递到白萍面前,略显得意地说道:“看,我也在做事,不过公平起见,你瞒
着我,我也不告诉你这个人是谁,以及我在做什么~”
“易辰,你……”
“我们只要目的相同就行了,呵呵,也可以比比看谁的办法更好~”
嘀嘀。
楼下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打断了楼上的“精彩”对话,出去见覃越斌的舒旌宇把车子停进车库,母子俩对望了一眼,之后心照不宣地抹去脸上的异样,一前一后走下楼去,从容淡定,继续维持他们用假象和谎言堆砌成的温馨家庭。
“可以了,进去吧。”
另一边,凌慕安接过工作人员检查完毕的证件和车票,挽着身旁的舒灏然走进火车站,他们带了一个旅行箱,一个双肩包和一个斜挎包,没有任何违禁品,顺利通过安检。几天下来,舒灏然已经不发烧了,但还有些咳嗽,所以他戴了口罩和墨镜,并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可疑。身份证是叶辉的,真正的叶辉早在两周前就驾车回去乡下老家了,他们这趟也是去乡下,不过去的是许常贵的老家。
赵婶虽然不能生育,但许常贵的父母还是打心眼里喜欢她,喜欢她理解认同许常贵的善良,喜欢她操持家里把许常贵照顾得妥妥帖帖,当然最喜欢她能干孝顺,把他们老两口当做自己亲爹亲娘那样服侍照顾。年前,舒灏然给许常贵打了电话,本来是想给他些许安慰,没想到两人聊着聊着,一拍即合,变成了眼下这样。
“咳咳……”
“怎么样?要不要喝点水?”
这一年,他们身边发生了许多事,有好事也有坏事,有像秦志明这样喜气洋洋过新年的,也有像许常贵这样郁郁寡欢过新年的,生活大抵就是这样,酸甜苦辣咸,悲欢离合转,世事难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也说不清人生曲曲折折的路,到底哪样是幸,哪样是不幸。
“到了,就是这里,你先坐下,我把行李箱和背包放上去。”
“嗯,你慢点。”
收起乱糟糟的思绪,时间到点,两人跟着人流下到站台寻找到车厢,这还是凌慕安第一次和舒灏然肩靠
着肩,手牵着手走在人群里,不觉喜滋滋地和他贴得紧紧的。等找到车厢上了车,两人找到座位坐下,凌慕安从口袋里拿出了耳机,把其中一个塞进舒灏然的耳朵里,另一个塞进自己的耳朵里,然后打开了手机音乐的播放键。
“怎么样?好听吗?”
“好听。”
四个小时的车程长长的,他们同听一首歌,同去一个地方。
“善恶的分界,不是对立面,而是每个人,那最后纯洁的防线,都逃不过考验……”
歌曲一首一首往后放,凌慕安下载的歌曲大多柔和舒缓,这首歌在众多歌曲当中显得有些“刚硬”,舒灏然咳了几声,缓缓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耳边的节奏忽然变了于是醒来,还是因为喉咙里一阵发痒于是咳醒了,总之是醒了。肩膀上有些重,他下意识偏首,身旁的小丫头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香,弯弯的睫毛翘着,小巧的唇角勾着,淡粉色的脸颊被车窗外的阳光照着,闪烁着好看的晶莹,舒灏然会心地笑了笑,身体保持不动,靠回椅背眼神放空,一边听着耳机里的歌,一边想起了阿胜的话。
[舒少,医生的意思大概就是阿凯脑子里有块淤血压迫了视觉神经,阿凯从醒来到现在看东西模模糊糊,除了本身虚弱以外,也和那个血块有关,医生说阿凯不久之后可能会因此而失明,但也说等到阿凯的身体好了,心肺功能康复,可以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