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舒先生到底什么意思,不如给个痛快话吧!”
“我本人没什么意思,就是代表我哥来表达个‘先礼后兵’的意思。”舒灏然把黑锅给舒易辰背背好,把麻烦给舒氏码码齐,“想要我们替孔少保密是可以的,但千禧得让出一部分市场份额给舒氏。”
“呵呵,堂堂舒氏竟然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赢得市场吗?”孔母先是顿了顿,随即冷哼道,“抱歉,我只是千禧的股东之一,没办法做出这样的决策。”
“要说下三滥,千禧靠孔先生那些关系网行贿受贿强行得来的市场,我们舒氏望尘莫及。”舒灏然不怒反笑,一把头掀了孔家所有的底,“没办法不要紧,我哥说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想办法,要么让出份额,要么等着鸡犬不宁。”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逼急了撕破脸,对谁都没好处!”孔母终于彻底拿下了伪善的面具,变得狰狞起来。
“黑白自有说法,公道自在人心,与其在这边说狠话,不如好好反省一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别再作恶了,做得越多放别人那边的把柄也就越多。”舒灏然的神色一直没变,无论对方是笑是哭是吵是闹,他都带着轻描淡写的笑容,目露冷光,“其他也不多说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孔少休息了,祝早日康复。”
转身离开时,舒灏然没再去看孔家母子俩气急败坏的样子,狗咬狗的戏码即将开始,舒氏这些年的发展早已有了馊味,不劳他去揭穿什么,自会有人想办法捅出来,有的白萍他们手忙脚乱。不过,他倒也不是幸灾乐祸,想坐收渔翁之利,只是希望舒旌宇可以更早地脱出周遭完美的表象,看到那些骨子里的腐烂不堪。
“二少!你去哪了?我一回来不见你人,手机也不接,简直快吓掉半条命了!”
“孔跃民也住院了,我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回到病房,小黄果然已经在等着了,舒灏然继续他的“借刀杀人”,慢悠悠的说道。
“孔跃民?孔书记的公子?他怎么也住院了?”
“这事儿你别管了,之后我会告诉我哥,总之对我们舒氏来说是好事。”
话说个开头就够了,对于小黄来说,知道他接触了孔跃民,回头汇报给舒易辰就够了。
“哦,那我手续都办完了,二少是不是现在就回酒店?”
“嗯好,我们走吧。”
舒灏然一马当先走在前面,胃里闷闷的余痛和胸口隐隐的抽绞都被他忽略了去,下面还有事要做,一方面保护好凌慕安和“安居”,另一方面是和凌慕安说好的,让孔跃民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凌慕安是在吃午饭的时候就看到舒灏然的,这让她略微有些吃惊,又不禁有些紧张。这顿午饭不再是自助餐,四桌三十几号人,因为有人提前离开而显得有些松散,王院长坐在她身边,舒灏然坐在她对面的那一桌,王睿陪着。
“我刚从医院出来,可不想再回去了~”舒灏然谢绝了别人的敬酒,全程喝着温水,吃了些清淡的东西,吃的不多。
“我们一起去隔壁桌敬敬酒吧?”凌慕安这一桌有人提议敬酒,大家附和说好,凌慕安不好推脱,只好拿着半杯红酒,跟着大家一桌桌地敬,直敬到舒灏然那一桌。
“王总每次都安排得这么好,谢谢王总~”
“每年一次,转眼坚持了这么多年,真是厉害厉害!”
“哈哈,不说不说,我先干为敬!”
“各位同仁,大家忙忙碌碌都辛苦,这会儿咱不代表公司,就代表自个儿,走一个!”
周围的人说着客套话,互相敬酒,觥筹交错,凌慕安的玻璃杯轻轻碰过每个人的杯子,其中当然也包括舒灏然。舒灏然朝她笑了笑,她也朝舒灏然笑了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