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老鼠屎，让人倒尽胃口吗？”
“你！你！信不信我……”
“我不信，你这种水准的人说出来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好！好得很！说！你是谁？哪家公司的代表？说啊，有种你就说！”
“我叫舒灏然，今天代表舒氏国际酒店出席，有什么问题吗？”
“舒、舒灏然？”
“正是，舒家二少，舒灏然。”
“……那、那又怎么样？！等我回去找我爸，一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劝你最好不要招惹我，我和我哥不同，他走明线，我走暗线，到时候一不小心把你老爸整落马了，你可能连颗老鼠屎都不如了。”
“你！哼！我们走着瞧！”
舒灏然一直在笑，像是漫不经心说着玩笑话，但字字句句都如
针芒，刺得男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再坐不住，愤愤地拿起外套，骂咧咧说了几句后，灰溜溜地走了。
“之后会不会有麻烦？”
“安安，你没事吧？”
看着男人走远，两人异口同声问道，舒灏然向旁边略微退了退，和凌慕安保持出礼貌的距离，然后看着她无奈地笑了笑：“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不是……”凌慕安脸颊微红，一方面心里暗喜，一方面还是忍不住担心，担心舒灏然得罪了刚刚那个男人，受到报复，“不是都说小鬼难缠吗？”
“以后遇到这样的人，根本不用客气，直接赏他一个耳光，或者拿酒直接泼过去都可以。”舒灏然叹了口气，他家小傻妞真的不怎么会保护自己，“别想太多别人，先顾着自己。”
“……嗯，我知道了。”凌慕安顿了顿，然后敏感地察觉到舒灏然隐隐的不快，也明白他的担心和关心，“你别生气，我下次一定照做。”
“我不是气你……”舒灏然抬眸看她，收敛了怒意，放柔了声音，“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优先保护自己，多大的摊子都有我在可以摆平，没有任何事比你的安全更重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嗯……”凌慕安再次点了点头，害羞地垂下了眼睛，心里又甜又暖，却不知道该怎么“有分寸”地表达给舒灏然。
“再去拿点东西吃，吃完就回去好好休息，期待你明天的表现，我听陈伯说，你准备得很认真。”舒灏然又带上了淡然的笑容，忍了忍想抱她的冲动，从椅子上站起来，轻微的不稳被他不着痕迹地掩饰过去，这一晚他得再撑一会儿。
“好，我会努力的，你也多吃点东西，少喝点酒，别太累了。”凌慕安小声叮咛，其实比起自己，舒灏然的身体才更加需要担心。
“嗯，那我走了。”舒灏然没有表露太多，依旧保持着合适的距离，然后端起酒杯离开。
“……”凌慕安看着他重新走回人群中交际应酬，不觉轻轻叹了口气，看来像他那样的身份，无论到多好的地方都休息不了，真还不如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