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星兽啦！虫族是太空最吊——”
“辰什么计划？”
“什么是瓦？”
九棘鲈发觉这些青头萝卜比自己都没有文化，一时间竟然有些幸灾乐祸：“不急，听不懂无所谓……你们以后除了认字还得会写，因为作业不接受电子形式提交。”
有人开始问：“作业是什么？”
……又来了……
九棘鲈挠挠脸，再让他们纠结下去，一晚上都讲不明白几句话：“都安静点——别再打断我说话啦！总而言之，‘辰参计划’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的头五个月，是你们的实习期，重心主要在基础文化，也就是认字方面，会在最后一个月的月末安排测试，B级及以上才算通过，没通过就给我去‘预备役’吧……第六个月到第十个月，侧重于发掘自身潜力，有需要更换队伍或更换在队伍中的角色，也可以找我提出申请，第十三个月开始，我会带你们出去逛逛，活动活动，可能会要个四、五年。”
下面的人问出的问题更多了。
九棘鲈试图一个一个解决：“……不能不认字，如果不能在规定期限完成第一阶段，那也会被丢去‘预备役’。”
“B级……B级是地球时代的语言，对了！所有人听我讲一下啊，除了星际通用语，地球时代的语言也要掌握！”
“队伍角色？一般来说由你们当时的全息测试结果决定，标准配置是两个攻击，一个防守、一个指挥。”
“对，指挥基本上都是精神力提前觉醒的……不一定都是S级，你看鳃棘鲈就是A级嘛！”
乌林没有看到那位叫鳃棘鲈的朋友，不过鲸藤壶说他在指挥者的小群里面骂九棘鲈。
九棘鲈不算是个有耐心的老师，随便回答几个人之后就烦了：“啧，剩下的以后遇到再问吧，我继续往下说。”
“第二阶段会根据各位的特性，决定送到不同的学校，像普通人一样学习交友……放心，会给你们安排合理的身世背景，但注意不要暴露你们的身份，不要像个智障一样好吗？”
“至于第三阶段，每个人都会不同，有的可能会和自己的团队一起执行内部任务，俗称‘上前线’，这个比较常规，就是容易死……有的可能就会进军商界或军界……这完全取决于你们在第一和第二阶段的表现。”
九棘鲈又介绍了一下他们那二十多张报表怎么填写，最后提了一嘴要早睡，就放他们走了。
临走的时候锤头鲨终于回来了：“嘿！他们说那个第一阶段的头五个月，每节课之前都会有认字内容！天啊，太离谱了吧！”
鹰鳐酸他“根本没有无效的社交”。
他们跟在人群后面回“珊瑚区”，一群小孩人闹哄哄的，身上还带着一点乳臭味。
走在最前面的鲸藤壶忽然被人堵住，那人伸出一只手：“我看了你们的全息测试，不愧是这一代最强的队伍……”
鲸藤壶截断他的话：“谢谢。”
直接绕开了。
那人眼睛瞪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下面子，鲸藤壶身后的锤头鲨却立刻接上来，硬生生把他的怒火压下去，非常自来熟地把他的伸出来的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搭：“来，咱边走边说！”
鹰鳐已经绕道去了食堂，要不然他还会一块儿吐槽。
那人蛮嚣张，总之他的来意就是想要和水母——也即是跟在他们后面听墙角的乌林——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赢了的人才有资格留在鲸藤壶的小队。
他觉得乌林配不上这个小队，毕竟连火都不会生。
怎么又是生火？乌林心想，不对劲，那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