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天宗搞事?”
巧不巧不知道,留下观察是肯定的,这也是师春要船的原因。
有条船,就算被发现了,也有理由。
所以船并未驶离太远,人生地不熟的师春驾船在水网中兜兜转转,在没有超出右眼观察范围的情况下,找了处芦苇荡似的草丛停靠,就地观察客栈方向。
又是损耗血气的活,偶尔再次传讯给司徒孤,却始终未得回复……
南公子被抓了,被秘密抓捕了。
他本在一处馆所跟朋友们聚会,正推杯换盏时,有人来他耳边嘀咕了一句,说某某找他。
于是他暂时离席,拐到无人处时,被几人堵住,亮明身份后就直接把他给悄然带走了。
人被带上马车后,便被上了手段,直接摁住,在他身上下了禁制,他这才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而喊他离席的人又回去跟他那些朋友交差去了,说南公子临时有要紧事先走一步之类的。
南公子人被直接带到了大牢,直接扔进了光线昏暗的刑讯室,看着四周的刑具,饶是南公子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干咽口水。
等了一阵后,终于有人来了,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从他手上拿走师春信件的那个老者,东胜王都右弼侯,甲桓。
这次来,自然还是因为王庭男尸一案,调用的魔眼经过对比后,未发现可疑人员离开的踪迹,总不能说到过现场离开的王后那种是嫌犯吧?
也就是说,嫌疑人可能依旧躲在现场人员中,于是相关人员全部被扣押了起来,涉及的人员很多。
虽然根据魔眼的对比排查,已经排除了师春作案的可能,可那位王后被激怒了,听报后依然不管那些个什么可能什么判断,依然认为事出蹊跷,凡事都有可能,总之在没找到案犯前,有嫌疑的一个都不能放过。
但凡有牵连的,就一个字:抓!
你右圣能执行就执行,不行她就换人来执行,右圣能说自己不能执行吗?
而此时的南公子见到老者现身,可谓大吃一惊,他厮混到如今,这算是对他关照最大、最多的一位,如今却来这一出,立知今天这事怕是非同小可。
当即拱手问道:“右圣,这是何故?”
甲桓没做任何解释,直接问道:“师春在哪里?”
南公子一怔,反问:“他又干了什么,竟惊扰您降贵来亲自处置?”
干了什么?甲桓也不知道师春干了什么,反正现在没什么道理可讲,就是要抓人,谁叫师春寄送的拘魂袋在王庭变故中有联动反应,他沉声道:“回答我问题。”
南公子迟疑道:“若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还困在聚窟洲内。”
甲桓:“你跟他有联系的子母符吧?”
南公子点头,“有。”
甲桓大手一挥,隔空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下令道:“他现在也可能在王都,立刻联系他。”
“他在王都?”南公子诧异之余,慢慢摸出了子母符。
甲桓在旁提醒道:“这次若抓不到他,我也保不了你。”
其实就是警告南公子不要耍招,不要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南公子一脸懵,自己也没干什么呀,一直老老实实挨着规矩办事,最多干点擦边的活,怎么突然就保不不了了,怎么突然就快没活路了,这什么情况?
他忍不住再次问了句,“右圣,师春到底干了什么?”
然而甲桓不可能告诉他,王后房间的事,已经被严密封口了,不允许外传,语气沉沉道:“你再磨磨蹭蹭,换了别人来,就没这么客气了。”
好吧,南公子低头看着手上子母符,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要将自己给秘密抓捕,原来是不想打草惊蛇。
他内心里和脸上都很纠结,这一联系若真把师春给钓出来了,无异于又是一场出卖。
可他有得选择吗?
把自己带到刑讯的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