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明明是认识很久的青梅竹马,椎名桃后背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让她本能地迅速矮身后撤一条龙,像炸毛的猫一样唰地跳到床上。
将她动作尽收眼底的承太郎倒是站在原地没动,只是抬手整平方才拉下的校服衣领,“你又怎么了。”
听到对方的声音回过神,椎名桃有些茫然的望去,接着她低头瞧向自己的手,语气凝重:“该怎么说…刚刚有股超不妙的感觉,不妙到身体自己先动起来了。”
椎名桃咕哝道:“不会是有人在远处骂我吧?”
“是么。”承太郎这么说。
他表情有点奇怪,相当微妙的看过来,“你…”
但这时候椎名桃单手握拳击掌,语调豁然开朗的打断他:
“——肯定是你太高吓到我了。”
没了刚刚那股令人炸毛的危机感,她这会儿倒是放松下来,然后凑过去在他肩上比划了下,“想想也是,毕竟有一米九五…大概是距离太近导致的压迫感吧。”
“虽然我不觉得,但好象还挺多人说你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不过就实际来看可能褒义的成分更多…”
“对了。”她从盘子里捏了块草莓大福,咬了一小口后,转头问承太郎,“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
“我好象听到…”
“你听错了。”
承太郎面无表情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