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那个手下吞吞吐吐的,一副文化不好描述不来的样子。"就和咱们前哨站前面竖着的差不多的,竖着排成一排。"
"啊对就是那种的。像是低语者新打的地标线。"
"他们过去了,我们没敢去冒那个险。"
"这样啊…"艾比皱眉咬了咬指甲。"你们告诉他们这件事了吗。"
"我们说了…但是他们说带的食物只够一天的,如果不走那条路的话就天黑之前就赶不到了,赶不到还是要冻死。"
瑞克和达里尔他们进入阿尔法的地盘了。
该死的恶意竞争。
艾比当即就把外套披上了,然后又顺手从瑞克团缴的那些枪里挑出一支塞在了后腰上。
"行了,我们再出去看一下…都把衣服穿上,带上枪。我要亲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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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渐渐变成小雪,能见度越来越清晰。那片河面已经结成了厚实的冰面,河岸上的雪里深深插着几根细高的木桩。
艾比站在及脚踝的雪地里,抬眼看那排高高的分界线。她身后站着的是几个哈着热气搓着手的救世军小弟。
"看完了没有啊老大?"
"呼…冷死了…"
艾比只顾着看那排桩子。
着下亲眼看到了,这就是低语者的分界线。
她的旧的哨站前面也有一根这样的,上面还插过一颗人头——第一次遭遇的受害者。
"你们是对的,"艾比回头看一眼她的几个手下。"是他们。"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当然是回去了。"一个小弟在窃窃私语。"…他们只能自己试着自保了。"
"嗯…"艾比头疼地看着雪地上的车辙印。"这很糟糕。真的糟糕。现在我们可是真的要开始对付低语者了。"
"为什么啊。"小弟A白痴一样发问。
小弟B:"那是因为我们跟着那群白痴们出来了,你个大白痴。"
"你知道我们上一次是怎么活命的吗?"艾比转身,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我骗阿尔法,我只有三个哨站,我不成气候也不是威胁,然后我跪下来求她饶我一命。现在我们的大总部的后院插着这些桩子?哦我们可倒大霉了!"
雪不下了,马车车辙的痕迹太明显了。它一路延伸到了救世堂。
知道低语者习惯如此,那么多人跨越分界线,瑞克他们白天跨过去,阿尔法晚上就会知道。然后低语者们会出动,说不定就能找到救世军的大总部。
"我们得快点回去!"艾比急吼吼地转身就往回走:"如果那些人要来,我们得想办法对付那些行尸,在工厂前面的地里挖个大坑,或者是拉一条钢筋…随便什么都好,我不在乎!"
她很激动,因为害怕再次碰到第一次遭遇战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们只是在寻找吃的东西而已。无害的打猎。
他们被伏击了,一个低语者揪着她的一名手下的头,然后把他的头用一把钝刀活割了下来,痛苦非常。她连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地,不管是飞溅的血液,还是那个低语者手腕上的纹身。
艾比感觉到了很多压力。
也许站在这个位置,就理所当然地需要承担很多压力。
她想要去把哨站夺回来,但是手底下这些人还是活生生的人命,什么都得权宜。
你掌握着这些人的命,得为他们背后的家庭负责。这些责任感有时候比个人的感情更重要。
艾比想,她现在也有一点理解瑞克和达里尔了。也许是…过去在某些事上,她真的让他们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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