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其他人更了解韦斯莱双子,因为他们已经朝夕共处了很久很久。
“不过现在有你在弗雷德身边约束他了,好就好在他是那么信任你……”乔治抬起头透过阳台的玻璃门看向正在厨房忙活的弗雷德,“我有时候,也想有个能理解我的人,理解我这些年都在做什么……理解我所作出的每一个决定……”他把目光收回,再次聚焦在爱得莱德的脸上,那是一张他多么熟悉的脸,不过每一幕都与弗雷德有关。
“我理解你。”爱得莱德掷地有声地回答道,“你可以是韦斯莱双胞胎中的一个,也可以只是乔治,只要你愿意。我们的选择成就了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而不管你选择那一边,我都支持你——”
乔治若有所思地撅起嘴点了点头,似乎非常认可爱得莱德的话。
“——作为你的朋友。”她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
“我的朋友?”乔治觉得这个定义非常新奇,从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在爱得莱德眼里只是因为弗雷德而顺道认识的一个人罢了。
“当然。拜托,难道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连朋友都算不上吗?难道你一直以为我只是把你定义为‘弗雷德的弟弟’这种轻飘飘的身份?”在她的眼里,弗雷德就是弗雷德,乔治就是乔治,他们谁也不是谁的附属物。
“哇哈哈——”乔治咯咯地笑了起来,向爱得莱德伸出了右手,假模假样地说,“你好哇,我的朋友,爱得莱德小姐。”
“你好,你好,乔治先生!”爱得莱德握住了乔治伸来的手,上下摇晃了几下。
等他们的手松开时,乔治长出了一口气,“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她生气了,说要和我分手。”
“交给命运吧,它会带你们到最适合做出决定的时刻,到时候你只需要听从你内心的声音。”可是爱得莱德知道这个答案是多么模棱两可,因为她也无从下手——她和乔治是一致的,她绝不想让弗雷德冒险。
“真悠闲啊,光荣负伤真好,可以把所有活都甩给我。”弗雷德双手拿着一瓶瓶身布满水珠的威士忌和三个杯子,把它们放在沙发前的小茶几上。
“嘿!你对我的体贴难道就只有看到我伤口的那几秒钟吗?”乔治坐直身体,凑了过来,“我还不够惨吗?我可是失去了我的一只耳朵呢。”
“都怪我……”爱得莱德接过弗雷德递来的、已经打开的酒瓶,把姜黄色的液体倒入玻璃杯里,“斯内普用的咒语和那时候哈利对马尔福用的是同一个,它有相应的治愈咒,斯内普对马尔福使用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可我没记住……”
“别这样,爱得莱德。”乔治没有任何埋怨的意思,“永远别再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你不会想让我失去一只耳朵的。”
“有一句谚语怎么说的来着——千金难买早知道。”弗雷德拿着玻璃杯来到阳台的围栏边,爱得莱德和乔治也起身向他走去。
“可是提前做好准备不是坏事。”但爱得莱德的信条是,她要尽可能地学会所有的知识,为的就是在将来的某个时刻保证自己重要的人不受到伤害。自从小天狼星离开了之后,这种想法愈发深刻。为此,她不仅学习了很多黑魔法,甚至连古咒都了解了不少。
“正因为如此,所以你才那么辛苦。”乔治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他和弗雷德在爱得莱德的身边,一左一右。
“有时候要放轻松一些,跟着感觉走不是坏事,对吧?乔治。”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发丝,带着暖意冲淡了威士忌的浓烈。
“我做过最跟着感觉走的事,就是答应了你的舞会邀请。”爱得莱德低下头扬起一抹微笑,她还记得那天在礼堂发生的事情,她看着弗雷德真诚的神情,那是一种对旁人目光毫不顾忌的勇敢。她几乎是在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