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报》——看样子已经脱离了危险。他们走过去时他抬起头,看到是谁之后,高兴地笑了起来。
“你们好!”他把《预言家日报》扔到一边,叫道,“莫丽,比尔刚走,上班去了,但他说会去看你。”
“你怎么样,亚瑟?”韦斯莱太太俯身吻了吻他的面颊,担心地看着他的脸问,“看上去还有点憔悴。”
“我感觉很好,”韦斯莱先生愉快地说,伸出那只没受伤的胳膊抱了抱金妮,“要是他们能把绷带拆掉的话,我都可以回家了。”
弗雷德朝后看去,寻找着爱得莱德的身影,然后伸出手去将她拉到了身边,又抬头问道,“为什么不能拆,爸爸?”
“因为每次拆的时候我都流血不止。”韦斯莱先生轻松地说,伸手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魔杖,轻轻一挥,床边多了七把椅子,“好像那条蛇的毒液里有一种特殊成分,能阻止伤口愈合……但他们相信能找到解药,他们说见过比我严重得多的情况,我现在只是要每小时服用一种补血药。可那一位——”他压低嗓门,把头朝对面床上一点,一个脸色发绿的男子躺在那儿,眼睛盯着天花板,“被狼人咬了,可怜的人,治不了了。”
狼人——爱得莱德朝那边看了过去,她忽然想起这个月还没来及给卢平寄去狼毒药剂。
“狼人?”韦斯莱太太惊恐地小声说,“他在公共病房安全吗?不用单独隔离吗?”
“离满月还有两星期呢。”韦斯莱先生平静地提醒她。
“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吧,爸爸?”弗雷德把椅子朝床边拖了拖,他们对细节所知甚少。
“你们都知道了,是不是?”韦斯莱先生意味深长地朝哈利笑了一下,“很简单——我过了长长的一天,打了个瞌睡,就被咬了。”
“《预言家日报》里说你受伤了吗?”弗雷德指着他爸爸丢在一边的报纸问。
“没有,当然没有。”韦斯莱先生略带苦涩地一笑,“魔法部不会希望人人都知道有一条肮脏的大蛇——”
“亚瑟!”韦斯莱太太警告道。
“——啊——偷袭了我。”韦斯莱先生忙改口道,看来这其中还有些不便公开的事情。
乔治原本还想接着问些什么,却被韦斯莱太太抢先一步开了口,“亚瑟,我想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她站起身来走到弗雷德和爱得莱德的身后,显然是想换个话题。
爱得莱德明白了韦斯莱太太的意思,看向弗雷德,示意他把他们的事告诉韦斯莱先生。
弗雷德的脸有些泛红,但依然把和爱得莱德十指相扣的手举了起来,“爸爸,我和爱得莱德正在谈恋爱,本来打算放假就和你们说的。”
韦斯莱先生吃惊地望着他们,随后呵呵地笑了起来,“你这小子是有多好的运气啊。”他看向了爱得莱德,十分欣慰地说,“谢谢你为他们提供了住宿。”
“不用客气,从格里莫广场12号过来更方便。”爱得莱德回答道。
“爸爸,当时你——”乔治又尝试着开口,却再一次被韦斯莱太太打断。
“疯眼汉和唐克斯还在外面呢,亚瑟,他们想进来看你。你们可以出去等会儿了。”她对孩子们说,“待会儿再进来说再见。去吧……”
他们退到走廊上。疯眼汉和唐克斯走进去关上了房门。
弗雷德扬起了眉毛,“好啊,完全被妈妈摆了一道。”他冷冷地说,原本他和乔治还打算多问一些问题。
爱得莱德也耸动了一下眉毛,摊了摊手。显然,她被拿来做挡箭牌了,“怎么?让你公开我们的事情是坏了你的好事?”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爱蒂。”弗雷德慌忙地解释道,一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