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的好的,我知道以后我不会饿肚子了,收起来吧。”
大概他回来后第十天,科雷格要出院了。这天上午阿尔伯特送我去实习工厂,下午帮科雷格出院(科雷格给副官放假了),因此不能接我。我则打算下班后先去探望几个生病同学,然后直接回家。
说起这几个受伤的同学,我才明白为什么那天在掩体里感觉不对,一直想出去。因为后来掩体里发生了轻度坍塌,还有一点踩踏,我几个同学中有两个受了轻伤。我的直觉算是帮我躲过一劫。
所谓“轻伤”,也不太轻。一个手臂骨折,一个脚踝骨裂缝。都住了院。
我到医院陪他们聊了几句,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直到我告诉他们,莱温教授考虑到他们的伤势,准备减掉他们的作业,两个人的精神才有了明显的好转。
“真想再多病一阵子。”有一个感叹道。
准备离开医院时,我发现出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但对我来说很严重:我的戒指不见了。
这几天我都一直戴在手上,早上也没特意摘掉,怎么就不见了呢?
在包里找了半天,把生病同学的床铺、医院洗手池都搜了遍,还又回到工厂去查看。都没有。绝望之下只好给科雷格打电话,也许阿尔伯特还在他那。
他肯定会生气,这是他母亲留下来的戒指。我真的是……
电话接通了,科雷格显然刚刚还在和人说笑,我听到他拿起听筒后带咳的尾音,“怎么了?阿尔伯特……这会不在呀。”
“我,我……”我不确定要不要跟他说。
“西贝尔,怎么哭起来了?遇到什么问题了吗?”科雷格忙问。
片刻之后,听筒换了人,阿尔伯特焦急的声音传过来,“我刚在不在旁边。没在工厂受伤吧?已经下班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这时候还没回家?”
我把戒指不见的事告诉了他,再三地道歉。心里一阵阵懊悔,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昨天洗手帕就应该把戒指拿下来,——唉,最近就不应该戴着。
而且,我们刚刚见面,竟然出现这种情况,在我看来是一种不好的“预兆”,会不会表明有什么“事故”发生?
“原来是这样,别担心,”阿尔伯特语气放松了,“我还要在医院一会,科雷格还有两个检查才能出院。如果你不想在家等,就过来找我?”
他如此轻描淡写,使我不敢相信。但他再次保证没关系,让我过去找他。
一路上忐忑不安,到了科雷格的病房,远远地就见他们两个站在走廊上。科雷格在抽烟,面对我,阿尔伯特扶着走廊的窗台站着,背对着我。即使周围有不少军官和达官贵人,他们两个的身影也很显眼。
有一些护士踩着轻快地步子来来去去,但路过时也不忘向他们多瞧上几眼。
科雷格正在说:“你看,想求婚,悄悄把戒指拿回来,却把西贝尔吓得哭了。你就说,你今天晚上回去,会不会睡客厅吧!”科雷格看了我一眼,眼睛带着笑。
我一下释然了,原来是他悄悄拿去了。阿尔伯特还没发现我。我向科雷格做个“噤声”的手势,慢慢靠近。
而且,还要求婚吗?我以为他之前把戒指那样给我,我也戴上了,这就算求过了。
“她不会生气的。”阿尔伯特说。
“这么确定?”科雷格冲我眨了眨眼,“你最近有点自信心膨胀了,女人生气可是很难哄的。”
“怎么会呢?等她来了,我告诉她没关系,然后说到首饰店挑选一个新的。路上|我们先吃饭,到饭店我就向她求婚。她一定会高兴。”
“唔,她可能和别人不太一样……”科雷格有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