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到他听话为止。”
没有土壤,你反抗老师不会有人声援的。
犹犹豫豫间,孙杨率先跪下了,然后一个个的都矮了下去。
李荷花第一次跪,这水泥地砂砾突出,膝盖上形成一个个小凹点,跪久了还真是有点疼。
“谁出的主意,李荷花吧?”曾老师自问自答。
“我跟她一起出的主意。”孙杨实事求是的说,“我们俩都想参加比赛,一拍即合。”
“还一拍即合,以为自己是刘邦项羽呢。”曾老师的权威一再被挑战,窝着火要把他们这股歪风邪气杀下去。
“我告诉你们,想参加比赛,不可能。以为拿着鸡毛可以当令箭,还联合各个班级上请愿书,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就是那颗老鼠屎。”
李荷花被那只短胖短胖的手指着。
真看的起她。
“一身的反骨,我告诉你,就你这样子,出社会吃了亏别怪老师没教你们。”
李荷花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就是因为太老实,才会在社会上吃亏。
遇到不公不敢说,被人欺负往肚子里咽,有机会不敢上。天生反骨的人才更具有冒险精神,敢于反抗,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没觉得为初三年级争取比赛的权利有什么问题。”谢老师的话她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果然曾老师更气了。
捞起戒尺邦邦两下敲在桌面上。
“死不悔改,你们就给我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起来。”
邹婷婷泄了气,坐在自己的后腿上,“李荷花你回什么嘴啊?”
不知道得跪到什么时候去了。
“还有那些签了字的请愿书,都白干了。”杨杰可惜的说。
“结果还是参加不了比赛啊。”贺伟直接转跪为坐,“老师不在,你们都别这么老实。”他从小被罚惯了的,有经验。
李荷花听话,坐了起来。
孙杨说,“曾老师像是铁了心不让我们参加了。”
请愿书也被撕了,通知也已经贴在公告栏两天了,他们还能力挽狂澜吗?
李荷花思考着。
曾老师顽固分子,根本不可能说的通。
“婷婷,你说校长原来打算让初三的参加,消息可靠吗?”
邹婷婷第一次听李荷花这么亲密的喊她,没带姓,好像两人很熟,跟朋友似的。
“可靠,我听邓老师说的。”
“所以我们策略没错,找校长可行,只是我们的意愿该怎么告诉他。”
“直接去找他?”
孙杨说,像那次递交计划书一样。
“曾老师会让我们去吗?”贺伟一边注意着窗外的动静,一边说。
“他也不能整天盯着我们吧。”杨杰说。
“可是,如果被他知道了,更不会放过我们了。”陈欢担忧的说。
这次是罚跪,下次说不定打手板心呢。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曾老师这么反对,之前答应他们的人是不是会反水,本身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个比赛参不参加都不太重要。
“话说,曾老师怎么知道的?”杨杰提出灵魂一问。
“我在门口看到朱前平的脸上有几分得意,又像是窃喜,我觉得大概率就是她。”邹婷婷愤愤不平,当时她脸上的笑容,让邹婷婷想冲进来质问。
“没有证据,这话还是别往外说了。”李荷花说。
“肯定是她,不会有别人了。”邹婷婷带着情绪,她跟朱前平从初一打那一架后算是彻底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