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谢谢您,这么认真的帮我想?”
程亦岳摆摆手,“不用谢,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我叹口气,“您今天大费周章的把我喊过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对吗?”
程亦岳点点头,“你说的很对,关于你的感情生活,其实也就是顺便八卦一下,前几天小沈的经纪人还非常生气的给他上课来着。”
我,“这我可真不知道,待会儿回去问问他,不过咱们可以切入正题了吗?虽然我这个人比较闲,但是也不代表可以浪费在这么无聊的八卦上,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呢?朋友?”
程亦岳,“我听过,我还知道这首诗的作者是谁。”
我,“...”这我好像还真的不知道,“是谁啊?”
程亦岳碰了一下林海平的手,“寸金难买寸光阴,来,咱们切入正题。”
我,“我谢谢您啊。”
不过等林海平真的开口时,气氛就忽然变得沉闷起来,他看着我,我莫名觉得心里毛毛的,有一种看恐怖片的感觉,谁成想他那空灵的眼睛看着我,迸出来的第一句话是,“我可能不是个人。”
我刚刚喝进去的水,又原原本本的吐回到了杯子里,咱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问题了,这孩子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我之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小海有这么高的搞笑天赋呢?程亦岳没给孩子报个喜剧片是不是埋没孩子了?
我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是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控诉,程亦岳读懂了我的意思,然后扔了一包纸巾过来,“好好听着,然后把你刚才喷出来的水擦掉谢谢。”
到现在,我第一次开始后悔今天答应程亦岳来他家里这个决定,我觉得我可能是有毛病,但程亦岳绝对病的不轻!
林海平,“你可能觉得我在开玩笑,可我真的是很认真的在跟你说。”
我,“啊?”
程亦岳默默的握住了林海平的手,林海平看了他一眼,在开口的时候放松了一些,“我小的时候其实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做一些没头没尾的梦,有时候醒来就会忘记,有的时候不会,我隐隐觉得我是应该在等什么人的,心里总是很空,直到我遇见程亦岳,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很熟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安定,看着他,就好像身体里有一块地方终于被补全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无奈的看向程亦岳,眼睛里是无声的控诉,我来这里,是为了听你们俩秀恩爱的是不是,得亏我现在也脱单了,如果我是一个纯纯的单身狗,那还是多么大的一种伤害啊。
林海平终于切入正题,“从我们遇见之后,我开始频繁的做梦,都是之前从未梦到过的内容,每一夜都被噩梦惊醒,我们看了许多的医生,最后一个大夫说可以把这些梦的内容写下来,身体是一种潜意识,或许这样,是为了告诉我一些什么。”
我,“哦,那连起来的故事是什么呢?”说完这句话我觉得我简直太善解人意了,我还配合他说这么无厘头的话。
程亦岳跟我太熟了,所以他轻易的就察觉到了我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一直在注意林海平的情绪,这会儿渗出一只手圈住了他的肩膀,询问道,“要不我来说吧。”
林海平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林海平对于程亦岳的眼神,是一种全心全意的爱慕和全然的信任,我开始理解,程亦岳应该就是需要这么一个心里眼里都是他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融化他心里的那片荒芜,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重新打动他。程亦岳能够遇见这样一个人,我真心的为他高兴。
程亦岳不知道我又神游天外到了那离,总之他已经开始继续说,“小海的梦境连起来,其实是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