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佑顿时跪不稳向前扑去。
冯宝川松开腿,冷眼道:“咱家这里只有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人,既然如此,来人,将宁府罪人绑了,送去诏狱。”
头顶的声线阴冷至极,宁佑死死的摁住塌边,才防止扑倒榻上人的大腿上。
周围的番子从令如流,宁佑手臂当即被别在身后,捆在一起。
她自幼熟读儒家诗经,后又受佛门影响,更是看尽武将死战,文臣死节的铮铮铁骨,诏狱七十二般刑法,熬得过青史留名,熬不过也青史留名!
宁佑眼含怒火,用力挣扎,手腕被绳索磨的发红,将粉身碎骨要留清白的决心展现的淋漓尽致。
冯宝川面色一沉,周身乌云密布,熟知他脾气的厂卫们已经吓跪了。
宁佑凌然开口道:“公公,民女突然想起来自己也学过一点伺候人的本事。”
说完冲他讨好一笑,心中洒泪,对不起,骨气,请你先忍一忍。
“哼。”冯宝川顿时哼笑了一声,面色云消雨霁,未松绑,将她拖至榻前。
……
等冯宝川尽兴,宁佑已经眼睫泪湿,眼角连同颧骨遍布红晕,她一晚没睡好,又至今未吃饭,终是撑不住病歪歪的身子,眼前一黑,倒在了榻上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