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子虫在我体内,母虫却在你手上,你觉得父亲会相信谁?”
【小绿茶脑子被气坏了吧!这蛊虫是你的血养的,想要证明这是你的东西还不容易?】
楼景浅勾了下嘴角,茵茵妹妹还真是个宝贝,什么都知道!
他一把拉过楼廷的手,划破了他的手指,用力挤了两滴血在母虫身上。
母虫瞬间躁动起来,那两滴血很快融入进它的身体。
楼廷脸色煞白,瞪着楼景:“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廷,你这话就把自己说的太卑微了。分明是你先想怎么样,我才不得已应对而已。”楼廷一把甩开他的手,好像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楼廷咬牙道:“你嚣张不了几天,这母蛊没有我的血喂养,很快就会死掉!”
“无所谓。”楼景拿着那个装着母虫的盒子,笑容和煦:“活着几天,就折磨你几天!死了,就便宜你了呗!”
他明明笑着,却让人脊背发寒。
【靠!我二哥这个笑也太瘆人了!要不是我知道剧情,差点以为他是反派!】
楼茵茵吓得手都不敢吃了,躺在软榻上扑闪扑闪地眨着大眼睛。
楼景挑眉,反派?听起来还挺带感。
吸了血的蛊虫特别兴奋,尤其此刻子虫和母虫距离极近,感应也最强烈。
“好疼!好疼!”楼廷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面目狰狞,在地上绝望地翻滚。
“这次就是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再敢动茵茵,可就不是还你一条虫子这么简单了。”楼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明日,自己找个理由从我大哥的院子里滚出去,我可以考虑提前弄死条母虫。”
楼廷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疼出来的汗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
他恶狠狠地瞪着楼景,随即屈辱地点了下头,道:“好。”
楼景满意了,居高临下地问:“你还能自己爬起来离开吗?需不需要我叫几个人把你抬出去?”
楼廷撑着墙壁站起来,经过楼景身边时,咬牙道:“你这个人,就是太过骄傲。飞得越高的人跌得越惨,所以你也别得意的太早,这一局我输了,不代表下一局我不会赢!”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眼楼景,拖着残败的身体一点一点挪出去。
楼景皱眉,低声骂道:“疯子!真以为自己配得上和我斗?”
【这个小绿茶还真是谋划着一份大礼要送给我二哥呢!不过这份大礼也不知对我二哥来说是福是祸?】
大礼?
楼景冷哼,楼廷还真是和一块牛皮膏药一样,从小到大跟着他,甩也甩不掉。
但他还挺好奇这个处处不如他,又格外心高气好的庶弟,给他准备了怎样的惊喜。
可惜楼茵茵却不再说了,打了两个哈欠,吧砸吧砸小嘴就睡着了。
不过楼景很快就知道,这份“大礼”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