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宝妈似的目送萧珩离去。
真是又蠢又傻。
她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幸福值,把萧珩推上帝位,再把幸福值加满,她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一番心理建设后,她果断返回自己的小屋补觉了。
……
皇室宫学历来为教导天潢贵胄所设,能进宫学的不是皇子就是各家王侯的嫡子,虽然都是孩子,但并不影响权势之争,在宫学听讲的孩子都有着各自的城府。
还未到开课的时辰,授课的翰林学士还未到,宫学的正殿内已坐了不少学子。
萧珩找了一处不显眼的席位坐下,刚打开书箧,便有同龄人围了上来,一张张稚嫩的脸上漾着恶意的笑容,口中则是奚落的话语。
他抬眸将这些男孩的脸一张张记下。
淮王世子,镇远侯嫡子,安国公的老来子……
这些人曾以近乎谄媚的态度逢迎过他,虽然早知他们的丑恶面目,但当一切肮脏展露于阳光下,他仍旧会觉得恶心。
恍然间,他脑海中跃出一张明丽如暖阳的玉颜。
耳畔有轻扬又张狂的笑语响起。
“永远别为那些臭虫毁了自己的好心情,有朝一日,你终会将他们踩在脚下。”
“有空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还不如想想我,我多可爱啊。”
是啊,她比这皇宫中无数人可爱多了,至少每一次笑容都是发自真心的。
只是很多时候,她让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