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这死亡之地,难道还有人能活着回来?”
大臣中另外一人也跟着说道:“是啊!这几百年间,凡是误入焱烈魔山的人,没有谁能活着出来的。别说是一个人,就是一只鸟、一只兽飞进去跑进去,那也没见到活着出来的。”
二人说出这番话后,大殿内的群臣连忙点头称是,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哪知国师无离听了这话后大声说道:“愚不可及!凡事总有例外。本国师听说那小兔崽子进了焱烈魔山后,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甚至拜了嗜血魔君为师,继承了那老魔头的衣钵。“
一听这话众人目瞪口呆,又开始偷偷议论起来。
丞相奚柏对着无离问道:“国师说他是应正之子应照,可有什么凭据?”
整个大宁朝堂上,也只有丞相奚柏还有几分硬骨头,有时候敢怼那国师一两句。
无离见他这么问,冷笑一声说道:“你们或许不知,那黑袍男子手中的那把能把人烧成灰烬的大刀,便是嗜血魔刀。倘若不是得到嗜血魔君血跋的真传,他能得到此物?还能操控这把魔刀?”
一听这话大殿上的所有人都吓得不轻,就是大宁王洪恭,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此事虽然他已经知晓,但此刻听到国师无离再次说出来后,仍然觉得心惊胆战。
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关键是他不但做了亏心事,还做了那泼天大的亏心之事。
对方视他为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你说他怕是不怕?
“倘若那杀害平州老侯爷应圭父子孙辈的人真是应照,那,那可如何是好?”大将军封长樱惶恐的结巴着说道。
此刻他自然是极其害怕,毕竟当年他亲自参与了大熙政变,那亲自带人追杀应照的人也是他。
大殿里面的人都不说话,国师无离瞪了封长樱一眼说道:“怕什么,有本国师在,你们还怕那小兔崽子不成?哼,别说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就是嗜血魔君血跋前来,本国师也不惧他。”
无离开始放着大话,大殿上的文臣武将都不吭声,大宁王洪恭却慢慢皱起了眉头。
此刻他心存疑虑,担心这国师无离并不是应照的对手。
其实当平州老侯爷应圭惨死的消息传到王宫后,洪恭立刻便断定这事情是应家那余孽子应照干的。
只因巫家宗主祝昙那日深夜对他说起过,要是在长兴郡杀害崇虎之子的黑袍男子是应照,那么他出山后,必然会先解决掉当年大熙的家贼应圭。
事到如今,寻思一阵后洪恭只得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对着无离说道:“恶贼凶残,日后咱们这大北城只得仰仗国师神威了。”
无离脖子一昂,一脸自大的说道:“王上放宽心便是,只要本国师在这大北城中,应照那小杂种必然不敢前来在此猖狂。”
洪恭点了点头,然后宣布退朝,自个儿往后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