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你说什么？”
“你虽贵为杀神殿主，新一代杀神，还是暗黑之王，更是半步地仙这种传说级的强者，是，我的确高攀不上你。”
“可我也有人格！绝不允许你对我人格有丝毫怀疑！”
说着，当即抬屁股站了起来，可脚刚着地又“哎呦！”低呼一声，踉跄了下差点没摔倒。
直指着她之前屁股下，一小滩已发干的血迹。
“看！”
“以你的眼力，应该看得出这是什么吧！”
“唰！”
凌天瞳孔一缩，那一滩干掉的血迹他虽看不出，但肯定也有了猜测。
连忙起身来到沐颜面前，一把抓住其手腕。
“啊！”
“你，你干嘛！”
“刚才还没欺负够我是吧！现在又……”
“闭嘴！”
冷喝一声让她安静下来，给她号了下脉后，那颗心瞬间就沉入谷底。
正如沐颜刚才所说，她现在的确已不是清白的女儿身了，且根据脉象，身子还是刚刚被破！
准确无误！
“你……”
“我什么我！”
看出凌天是在诊脉，沐颜也顿时眼含泪光。
“现在你满意了吧！”
“我……”
凌天直接颓坐在地上，狠抓了几下头皮，心底的愧意如涨潮的洪水般汹涌而来。
其中一小半的愧意，是对沐颜。
一大半，则是对澹台雪。
早在三年前，他亲眼看到自己一生挚爱跳崖殉情时，心就已彻底死了。
并暗自发誓，今生活着的唯一目的，唯有复仇！
不会再有任何女人！
可现在……
虽非他自己所愿，但这誓言终归还算是破了……
下一刻，脸色强行变得肃穆下来。
“听着。”
“虽说你身子的确被我夺了，这个事实我也认，但……”
“但你如果想我对你负责，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吧，免得希望越大，到最后的失望也就越大。”
语气冰冷，不含一丝情感色彩。
闻罢，沐颜那一直在眼中打转的泪珠，直接就“啪嗒！啪嗒！”掉落下来。
紧抿着唇，那委屈巴索的小模样，比刚才醒来，陈述自己清白被强夺去时更甚！
见状，凌天心头一揪。
回想起自己刚才标准的渣男语录，不由地一阵苦笑，自己都巴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咳！”
“那个……别哭了。”
“此事，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之前也连番救过你性命，相抵总可以吧？”
“不行！”
沐颜梨花带雨地怒道：“如果有的选，我宁愿你一次都别救我，干干净净地死！”
凌天无言以对。
毕竟人家这话，听着的确没啥毛病。
一时间，对对方的愧疚之情又多了那么一丢丢，道：“行了行了，这样吧，算我倒欠你一份，哦不，三份！”
“倒欠你三份人情，行不？”
“今后只要你需要，我可无偿为你做三件事。”
“要名，要利。”
“杀人，救人，都可以。”
一听这个，沐颜眼底精光一闪，下意识道：“不用那么麻烦，三件太多，一件就行。”
“娶我。”
“明媒正娶！”
凌天神色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