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嬉皮笑脸的模样,给我描绘着要把这个咖啡店改成什么样子,我也象征性的提了几个意见,至于他采不采纳,就是他自己的决定了。
过了半晌,我总算是把面前的咖啡解决了出来,我长吁一声,浑身都感到了解放的滋味。
闫怀民见我把杯底的最后一杯咖啡喝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顺便把我拉了起来,说道:“走,兄弟,二哥请你吃大餐,。嘿嘿嘿。”
我问道:“二哥,你多大啊,我咋觉得你比我还幼稚?”
闫怀民一愣,挺了挺胸口,骄傲的说道:“啊?我今年刚大学毕业,26啊,二哥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美本美硕。”
“26还这么幼稚?”
“那得看你怎么定义幼稚这个词了,你觉得我是幼稚,但在我这里,我觉得我这叫享受青春,为什么一定要循规蹈矩呢?自由一点不好么,走了走了。”闫怀民搂着我肩膀拽着我往外走去。
在咖啡店下面那片空地上,停着一辆扎眼的粉色路虎,好像还是行政加长,我祈祷着这可别是二哥的,但心里却觉得这八九不离十。
果不其然,闫怀民从兜里掏出路虎钥匙,解锁了那辆粉色路虎。我停在原地,十分不解的看着他。
闫怀民见我不走道了,回过身疑惑地看着我,“咋?路虎都配不上咱弟弟的身份啊。”
我无奈到了极致,笑了出来,问道:“二哥,咱就是说,粉色路虎?”
闫怀民点了点头说道:“行政加长巅峰创世版。”
我笑的更加无奈,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向前走去。
“要不你开?”
我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摇个不停。
闫怀民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我,然后坐了上去。
我坐在副驾上,心中万千思绪划过,比这车贵的我也见过,但比这车骚的,我敢打赌,全青岛找不出来第二辆。
闫怀民启动车辆,引擎的怒吼声并不输小鹤那台法拉利。
趁着下山的这段空,我扭头不解的问道“二哥,为啥你要选择个粉色车衣啊?”
闫怀民抠了抠鼻子,无所谓的说道:“骚啊,我就问你,这车不用说在青岛,在全国你能找出多少辆,粉色的就哥们这一辆也不为过。”
我抿了抿嘴唇,说道:“就是得是粉色的?你搞个别的颜色也挺独特不是么。”
闫怀民小手一摆,说道:“必须得是粉色路虎,哈哈哈哈。”
我扶额靠在车门上,真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十五啊,我知道,这个颜色很扎眼,配上这个车更扎眼,但是我们为什么在乎世俗的眼光呢,我们自己喜欢就可以了啊,世俗的条条框框太累了,只要我们不触及法律的红线,为什么不可以自由自在轻轻松松的活着。”闫怀民脸上的嬉皮笑脸收了回去,突然变得特别认真,转头看了我一眼又把视线放回到路上。
我看着他的眼睛,感觉深邃的可怕,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这么自如的切换自己的状态。明明上一秒还在乐乐呵呵,下一秒居然就可以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