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争只取五千石,而黄二爷黄四爷各取一万石,大爷黄放更是取了整整一万五千石。
如今牵扯到利益之争,他要是率先开口,无外乎与另外三脉断交和黄煌一脉踏上一条船。
旬墨不受控制地退后一步,脸上悬挂的面纱也被精神力击落。
旬墨轻轻点头,跟在旬浩身后朝着角斗场外走去。
虽然话语中满是恭敬,但是举止之上却是头不低腰不弯,大有与黄浩平起平坐的架子。
……
只是从坐于这间偏殿开始,就没有任何人敢于出声。
只是刚刚走到院落门口,却又遇到了去而复返的黄东。
不光如此,自己这脉还赔进去大量的资源,这样的结果谁能接受?
但是他知道殿内之所以还没有开始争吵,只是因为少了他这个开启争端的人。
所以他为何要进去?
说到底资源只是外物,无论资源如何分配,
于是黄浩不动声色地将引路的下人打晕,然后从空间戒中取出一坛酒,就坐在屋檐下喝起酒来。
静静地聆听着殿内即将结束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