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极响亮的耳光,把吴秘书的脸都打偏了,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鼻梁上。
“上级们在谈话时,下级不要插嘴。一点规矩都没有。”张充阴瑟瑟的声音好像没有情感的机器。
默默扶正眼镜,吴秘书脸上渐渐浮起一片红印,不卑不亢的回道:“张股长自重,你并不是我的长官,无权打我,如果您今天非要闹事,那鄙人将会誓死捍卫我司令部的尊严。”
张充眼神愈发凶狠,刚要发难,手腕被套上一只冰冷的“银镯子”,李盛冷哼一声,我的人你没资格动!反手就把另一只“银镯子”套在了床栏上,任凭张充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两人面对面对峙,张充死死盯着李盛,眼神似乎在说你的伎俩已经被我识破了,快召吧g党。
可李盛满不在乎的拍拍手,虚弱的斜躺在床上,好似用了很大力气:“张股长太热情了,送哥哥那么大一份礼,哥哥我不回个礼都不好意思。”
“你装什么傻,黄贵的死是你一手策划的吧!”张充一把扯过李盛的衣领,语气里是十分的笃定。
“说的话得过脑子,我受伤入院前黄贵还有气呢,大家都能为我作证。怎么到你手里反倒死了呢。”李盛点着张充的胸口争锋相对,“他死了,这个责任你觉得该你负,还是我负?”
“呵呵,当时你说你看到一个秃顶,只有你看到,你任何一个手下都表示没见过。你怎么解释?”张充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眼神好呗。再说了,虽然他们没看到人,可大家都听到有个男人喊了一声’走你’,你没聋,肯定也听到了。”李盛淡定的回复。
屋内的温度跌到了冰点,李盛心中却疑惑张充为何会突然发难,尤其从打人开始就一直想激怒自己,难道他得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不,若他真有证据,现在就该是抓捕了,而不是气急败坏的发怒。
那边张充开始阐述自己的假设,他尝试用g党的思维部署,这次暗杀绝不是临时撞见,而是g党蓄谋已久。
由于黄贵是临时起意去老西门吃饭,那g党收到什么信号,才会发起进攻就是个大问题,为了赶尽杀绝,最好的方法就是里应外合。
张充表示他今天特地再去了老西门吃饭,可是今天的饭菜咸淡适中,不似昨天那般咸。菜是李盛点的,他怀疑李盛用特殊的方法给后厨下命令,让他们菜品做的咸些。然后引导大家去那有老虎灶的弄堂里等。
“哎,菜品咸不咸你该问大厨啊。”李盛忍不住回嘴。
“还用你说,我早把大厨扣起来刑讯了一遍。但是他嘴很硬,什么都问不出。”张充忽然笑了,“我实在是分辨不出他到底是真不知道呢,还是在保护谁,只能用皮鞭沾盐水一遍又一遍问他。”
张疯子真特么纯纯有病,祸害无辜的老百姓,李盛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搭理张充,被子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然而他不能露出任何愧疚的情绪。
“怎么打碎你们高贵的自尊心了,为了保自己一命,导致老百姓被打的遍体鳞伤。哼,你们g党同我们一样不择手段,也没有很高尚吗。”张充语气愈发猖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明知问不出结果,偏偏要拿无辜的人出气,就是为了刺激自己神经,但是李盛也摸清楚了,张充是真的没有证据,激怒是审讯的一种手法而已。
“张充,你扪心自问,你搞出这出闹剧是为了什么?黄贵死了得找人背锅是吧。别怀疑东怀疑西了。你觉得我就是g党我就是吧,来,你抓我,CC的酷刑都给我上一遍,屈打成招对CC来说也不是啥难事。”李盛俨然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你可以继续嘴硬,不过受没受伤,得找个真大夫验验。进来,给李科长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