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告也是种变相的威胁,告诉所有人,谁跟着g党走都不会有好结果。”徐编龇牙咧嘴的用手抹了下脖子。
“什么照片,是不是死相太难看了不给登?”清澄假装好奇的问道。
“不是。实话说要真是死相难看的倒是能登。你是没看到照片,一个个带着手铐脚镣,都是微笑着从容赴死。死后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很是渗人。”徐编描述的时候还是满脸不可思议。
“我不信,哪有这种事情,还能笑着死。即便是最凶悍的土匪,刽子手真上刀子了,还不是苦着脸。你没照片,连名字人数都没有,怎么说服读者啊,你还开个天窗,多难看。”清澄故意装作不信的样子为难徐编。
“真的。”徐编不安的把办公室的小门关上,接着神秘兮兮的拉上窗帘,一□□完他才从西装内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何编,我只给你看,底片都被当局收走了,这套照片是我嫌别人洗的不清晰,怕登出来效果不好,所以一大清早重洗的,谁知道这鬼东西成了烫手山芋。”
“哦,我看看。”清澄掐了把发抖的手腕,才稳住接过照片。
最上面的一张是个群照,照片上大概有三男两女,总共五位同志正从军皮卡上押解下来,余下的都是单人照,一张张年轻的笑脸永远定格在今早的晨曦里。
此时一位面无表情的同志跃如眼帘,清澄习惯性的翻看照片背面,白皓月?这三个字她最近真是如雷贯耳。
自从伍豪下令要营救百灵鸟起,三科章科长就一直拒绝执行,尤其是那种大张旗鼓的救法。
就算百灵鸟和伍豪是单线联系,也不能保证他在特务的酷刑下不叛变。
可老王有其他证据表明白皓月的转变另有内情,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定性,而三科科长则断定此人就是叛徒没必要再查,他觉得老王是在包庇下级,并不想派人去营救。
老王和三科的章科长为了定性他是否是叛徒,该不该救,在伍豪面前吵得不可开交。还是伍豪检讨,自己冲动了,最后拍板,白皓月应该用秘密营救法,找人拖关系捞出来。
自此两位科长也没话了,清澄算算有段时间没见到老王了,难道营救失败了吗?
被清澄挑着眉毛注视,徐编解释道,照片背后本来就有名字,大概是怕搞混,他只是抄了一下。
另外据可靠消息,鸡鹅巷里的老总抓了一个潜伏了好些年的苏联大间谍,把那人直接转化了,好好给南京.政.府.长了把脸。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既然转化了,那不就是老总最喜欢的叛徒吗,还是苏联派来的总有点用处吧,怎么老总还把他杀了?”清澄看完照片后心中的疑惑更甚,白皓月行刑前的面无表情在脑中挥之不去.
一个叛徒不该有这种视死如归的淡定,清澄的第六感始终偏向白皓月是个好同志,还有他这张脸哪里见过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卸磨杀驴吧,南京的常驻记者也是后来听关系好的狱警说这人用小轿车单独押运过来,是个苏联大间谍呢,其他犯人知道他是叛徒后都吐他口水,不屑同他共赴刑场。”徐编支着胳膊补充道。
“呀!”清澄忽然手一抖,把照片撒的到处都是,又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捡,那些人的死相太诡异了,真的死了还在笑。”
清澄掩着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弯下腰去拾照片,徐编没把清澄的一惊一乍当回事,帮着她一起捡照片。
同时又说起了鸡鹅巷的闲话,徐编怀疑最近鸡鹅巷的那位老总心情不好。
听他南京.政.府.工作的朋友说,鸡鹅巷的老总得罪了一些大权贵,人被蒋委员从外地急招回来,训了一天一夜的话,要是再不问出点东西,蒋委员的心就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