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不亏。”
“不不不——住手,都不许开枪,我正同这位阁下谈生意,谈生意。”高桥吓到破音,在见识到郝大伯的雷厉手段后又恢复到原本谦和的态度。
“谈生意?你不是只和熟人谈生意吗,咱俩不熟啊。”郝大伯故意换了个姿势,压的高桥吱哇乱叫。
“中……中国有句俗语:一回生二回熟,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高桥喘着气小心翼翼地问道。
“尊姓不敢,道上的人给老夫取了一个“赤龙”的诨号,你就叫我赤龙吧。”郝大伯又磕了几下烟锅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的,赤龙桑,您的货我全收了,马上给你结钱,劳烦抬起尊脚,请放我起来。”高桥已经满头大汗,脸也憋得通红。
“嗯?你做生意就这态度,年轻人,你的诚意,我没看到呢。”郝大伯说完高桥也意识到门口的守卫太过吓人,赶紧下令让他们各自归位,并且表示郝大伯手上的王八盒子就当见面礼,不用归还。
既然高桥的诚意都到位了,郝大伯也没理由再闹下去了,戏耍般的先抽出一条腿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和气生财吗。哦,既然是新客人开门红,老夫免费告诉你一条消息,这张单子是我赌场上赢的,老狗子拿这张订单换他一条手臂。”
高桥只觉背上千斤重担卸了一半,自由呼吸的感觉太好了,郝大伯现在说什么他都信,猛地点头赞同,郝大伯撤掉另一条腿后,高桥重重的从车辕上滑落,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郝大伯谨慎地重新把红布盖上。
等高桥休息得当后,他领着骡子车队光明正大的进入基地,郝大伯依旧坐在车辕上哼着小曲。
老人家看似对基地内的事务漠不关心,其实早在心中默默记录了岗哨的确切位置和人数,顺便估算出几个岗哨之间的视野盲点。
当车队绕过一个转角的时候,郝大伯迅速用烟杆敲击着车身。高桥听到声音只当老头又在磕烟锅,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其实大伯这次磕的是烟杆,高桥更没注意到车身下钻出一道残影迅速滚入旁边的草丛,消失不见。
又是一个盲点,郝大伯故技重施,他用余光瞟到跳车的孩子成功隐蔽后轻轻舒了口气,刚想来口烟高兴高兴,可一刮烟袋才记起来自己的烟杆,早就被那城里来的漂亮小孩祸祸了,他默默收起烟杆闭目养神。
孩子们,后面就看你们的表现啦。
后下车的菜头,顺着王人庸留下的标记摸到一处隐蔽的杂物间,杂物间四面透风有些残破,凭着屋子缝隙透过的光线,他找寻着王人庸的方位。
忽然眼前有黑影划过,他条件反射的侧身躲开,这时耳边传来王人庸压抑的笑声。
“老大,你吓死我了。”菜头撇着嘴抱怨,这时他才看到黑影是套灰色的电工工作服,胸前还别着铭牌,菜头二话不说立刻换上衣服,“您还真是神通广大,连基地里有这种小破房都知道。”
“不是我,是幽灵告诉我的。”老王忽然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眼睛还有意无意的瞟向菜头身后,仿佛他身后有不干净的东西。
菜头睁大着眼睛,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王人庸见他真吓到了,拍着菜头的肩膀揶揄道:“傻啊,大白天哪来的鬼,回去把我党的宣言重新背一遍,幽灵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以后别说是我带出来的人。”
这时菜头才想起来党的宣言引言第一句话是:一个幽灵,g。c。z。y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老王的意思是有同志帮忙提供情报,至于是谁不重要,因为幽灵无处不在。
有了工作服的伪装,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2号楼,按照计划菜头先去负一层破坏备用发电机,然后再去负二层找老王会和,可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