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经过吗。”干爸也顺势加入家常谈话,不知道是她干爸的话可信度高,还是金鱼胡同有啥特殊,她小姨和姨夫愈发高兴。
似乎不想显得大家太激进,姨夫他们又开始聊起了以前大家在北京城生活的趣事,顺便搭着几句问高峻霄家中的情况,乘着长辈上厕所的中场休息,清澄调皮的对高峻霄问道:“金鱼胡同听着还挺可爱的,金鱼胡同里有小金鱼吗?”
“有啊,你跟我回去就能看到。”高峻霄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我一问就有,你现买的吧。”清澄扫视了男人一眼,揭穿他的套路。
“那不能,我告诉你金鱼胡同不止有小金鱼,还有卖风车的、拉洋片的,耍猴的,变戏法的,你能想到的那都有。”高峻霄说话时,柔和的目光中倒映着清澄的笑颜。
“玩的挺多,那吃的呢?”清澄斜靠在沙发上,她确实被引起了兴趣。
“别的不说,那里有全北平城最好吃的冰糖葫芦和糖炒栗子,而且我那的糖炒栗子小小的,和话梅差不多大。”高峻霄继续推销老家的特产。
“怎么都是甜的呀。菜呢,有什么饭店推荐?”清澄笑笑意盈盈的望着高峻霄,她觉得自己已经跨过千山万水,来到那座古老的北平城。
“我能让你去饭店吗,肯定去我家吃啊。”高峻霄眨着眼睛继续说道:“好吃不过饺子吗!我让家里人包饺子给你吃。”
这时清澄耳边传来大表弟的揶揄:“澄姐,别饺子了,先吃饭吧。”
两人瞬间被拉回现实,果然那边菜已上桌了,二人目光相触,对视一笑。
今日的晚餐也算是盛宴,烤羊排,红烧肉,如果觉得油腻,还有清淡的蒸石斑鱼、三黄鸡、虾仁炒白果、蛤蜊炖蛋。这几样家常菜随便拿两个放到普通人家都是奢侈。
经过刚才的了解,大家饭桌上没有什么顾虑,也不必碍着面子,倒酒举杯,碰杯,干了,按着礼数高峻霄依次敬了一圈酒,别人几碗酒下肚,脸就红彤彤了,他跟没事人一样。
清澄想着这样可不行,他要是回家之前不吐露点心声,今天就算白来了。不过明天大家都要上班,并没有出现长辈轮流给高峻霄灌酒的情况,看他那样子似乎还有点小失望,切,非得上班时宿醉头疼才开心吗,他的位置可不能出岔子。
虽然吃饭时大家不再言语,但是小姨和干妈一直热心的给高峻霄夹菜,算是变相承认了对他满意,这样大家都沉浸在一种和谐的氛围内,筷子的往来差不多就没有停过。一盆菜端上来,不多几时就露出白底。
酒足饭饱后,吴妈过来收拾杯盘,同时换上一盆新鲜的,切成麻将牌大小的果盘。
“澄澄,去帮吴妈收拾一下碗筷,还有先华,复华你们也去帮忙,别干坐着。”一个厨房哪需要这么多人,小姨明显想要支开她们,看来下面才是真正的三司会审。
大概嗅到了审问的苗头,高峻霄偷偷在桌下握住清澄的柔荑,清澄轻轻回捏了下给与鼓励,然后给高峻霄留了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就去厨房帮忙了。
等清澄她们一离开,四双招子毫不掩饰的盯着他,高峻霄顿时觉得嗓子干巴巴的有些痒,果盘就在他面前,他却不敢拿块儿来润润嗓子。
师母似乎看穿高峻霄的顾虑的把水果连着叉子递给他,他感恩戴德的接过,不过在长辈的观摩下,那味道如同嚼蜡,非但没有缓解嗓子的干痒,他浑身都开始不自在。
估计是受不了这种拘束的气氛,谭大川直言道:“行了,你们有什么话就问吧,他读书的时候就名列前茅,尊重老师,爱护同学,毕业后明明可以去北洋政8府任职,却跑去了广州参加革命军,这孩子的人品我来做担保。”
“震百,我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