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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3 / 6)

见过,那人同高峻霄不对付。

没一会儿,安团副就赶走了喽啰,慢慢走到清澄身边。他身上浓重的酒味不停地蹿入她的鼻腔,清澄能感到他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她,还顺便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对于这种轻薄之举,清澄大气不敢喘,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那人似乎觉得自己很有趣,轻笑几声喷出混着酒精的气息。

正当他的手要碰到自己脸颊时,门口传来一声:“住手。”

接着是衣物摩擦的声音,声音的主人继续警告那安团副,让他喝多了去别处闹,别节外生枝,这女人晚上得囫囵交给高峻霄。

听到男友的名字,清澄内心毫无波澜,哦,原来自己又被波及了呀,呵呵,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她就不能在高峻霄搞事情的时期加班。

可安团副也是块滚刀肉,说自己被高峻霄整得这么惨,玩一下他女人怎么了?没等他说完,皮肉的碰撞声从上方传来,还有安团副大舌头的咒骂声,许迅,我cao你ma。

哈哈内讧了,内讧了,但为什么骂人要骂人家女性长辈,为什么不骂男性长辈呢,太不公平了,不过好奇怪,记忆中的安团副有些唯唯诺诺,哪有这么嚣张,难道喝多了酒壮怂人胆。

仓库重新恢复黑暗,清澄听到没动静了慢慢爬起来,在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前,自己该是安全的。看守她的人都是在外面巡逻,没人进来,大概觉得她是弱质女流没啥危险性。

这倒给她自救提供了非常便利的空间,真是早不绑架,晚不绑架,偏偏她有正事的时候绑架她。清澄看了眼手表,竟然已经下午三点了,也不知道她的明码广告发出去没有,若是发出去了就只能宣告接头失败,另寻时机。

清澄收腿一滚就把双手绕到了身前,她仔细观察着绳结才明白为啥老王教的第一节实践课,就是打绳结和解绳结,这种结解开小意思,随着手腕有规律的扭动,用牙齿一咬,绳子便自动脱落下来。

手得到自由的那刻,清澄立马把地图转移到胸衣里,她可以出事,但地图不可以。紧接着她又解开了脚上的桎梏,环顾一圈寻找趁手的武器时,肚子也咕噜噜的叫着,看来饥饿感她也得克服一下。

当卷帘门再次被拉起,天色已经全黑了,一队人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大门鱼贯而入。清澄不禁想这么整齐的脚步声只有军队才会有吧。两个喽啰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根本没注意那绳子早松了。

清澄听到外面有风,在芦苇丛和水泥建筑之间窜动着,呜呜地响,她是在河边吗?没给她太多发呆的机会,喽啰拿枪顶着她的后背逼她走出仓库,她当即换上无辜害怕的神情。

淡淡的月光下,忽窄忽宽的水道泛着微微的白光。好像是苏州河西面,此地基本都是各大洋行的仓库,人烟稀少又属华界,动静闹大些也没关系。清澄偷瞄周围的景色,在心中确定了大致逃跑方向。

几个岗哨零散的抱着枪站在河边,一个蒙脸男人对她说道:“何小姐,麻烦你配合一下,不要吵闹,也不要试图逃跑,待会你男朋友会来接你。当然还有种可能,你对他来说没有功名利禄重要。”

这声音不就是和人吵架被骂娘的许迅吗,清澄不知道他的军衔,但能从他白净的手看出来他是个文职,清澄可怜巴巴的提出吃东西的要求,她好饿。

“没有,忍着。”安团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旁边窜出来,“你还带个脸罩有屁用,真当高峻霄查不到是咱俩绑他女人。”

借着火光,清澄才看清安浮,他有些精神萎靡,脸色微醺还留着欷歔的胡茬,与唐先生宴会上的清爽青年派若两人,天啊,他最近倒底遭受了什么折磨啊。

“你现在争这个有用吗。反正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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