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爸还在边上呢。”顺着顾紫苏的目光,看到顾伯伯在不远处与人高谈阔论,他戴着面具和原本的严肃做派相抵有种可爱的反差感,不过好像只有清澄是这么认为的。
“别怕,音乐声这么大,顾伯伯听不到,你怎么刚才没去跳舞啊?”清澄有些奇怪,以紫苏的家世和美貌怎么会没有男士来邀请。
“人家一见到我爹那个威风凛凛的门神在,谁还敢邀请我跳舞啊。”紫苏神情低落声音也越说越小,舞会上最尴尬的就是没人邀请跳舞,尤其是年轻的小姐。
“没人请你跳舞?嗯——容我想想。”清澄摸着下巴陷入沉思中,紫苏那种端庄的性子即不会乱跑,更不会主动找舞伴,而顾伯伯一贯是个屁股沉的人,正常情况下支不走。
看着失落的紫苏再看看远方的男人们,清澄突然灵光乍现,很好,所有的问题都能解决了,她让顾紫苏先把面具脱下来,顾紫苏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照着清澄的吩咐乖乖脱下面具。
男人都是属孔雀的,必须第一时间就吸引他们的目光。果然在脱下面具后,紫苏温婉大方的模样赢得不少男士的侧目。清澄让紫苏乖乖坐好,她保证会有男士来邀请她。刚才还失落的紫苏听到清澄的保证,开心的紧紧拉着姐妹的手猛点头。
随着乐章上最后一个休止符灯光骤亮,第一场比赛宣告结束,大多数人都站起身来活动筋骨,乘着人流涌动,清澄不动声色的向着三个男人移动。
“先生们,你们在聊什么呀?”清澄带着谭保真出现在三人面前,佯装认出徐锡的影迷,“哎呀这不是徐锡徐先生么,待会能给我们俩一人一个签名吗?”
“签名都是小意思。重要的是我们的舞后回来了,请坐。”徐锡看到清澄立马起身让出位置,要不是刚才遇到过,清澄怀疑他就是个自来熟。
“哪有什么舞后,刚跳了一场呢,最终输赢还不知道呢。”清澄用余光偷瞄边上的高峻霄,徐锡这么殷勤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嚯嚯,周围有生人,他就喜欢装深沉。
倒是陈鹞见谭保真还站着急忙给人家让位,谭保真腼腆的问候:“陈先生,高先生,徐先生你们好。”
“见外,太见外了,叫什么陈先生,你们直接叫我陈鹞。”陈鹞放下酒杯大方的说道。
“直呼名讳,不大礼貌啊。”真真看上去有些不大好意思,毕竟还不是很熟,他们只在谭大川的生日宴上见过一面。
“保真小姐乃是我们的小师妹,直接叫我陈大哥,就是清澄小姐若叫了,我担心某些人心里不舒服。”陈鹞有些挑衅的看着高峻霄并拍了拍他的胸口。
“呵呵,他这人比较随便,你们随便叫叫都是抬举他,不叫都没关系。”高峻霄拍开陈鹞的手,微笑着对两位女士说道。
“陈大哥。”谭保真偷笑着应到。
“哎,这个妹妹我认了,以后去了杭州城就找哥,哥一定带你玩的尽兴。”陈鹞自信的说道。
“我们陈大哥字木秋,可以称呼他木秋兄。”徐锡补充道。
“木秋兄也好,陈大哥也罢,你带别的妹妹游山玩水得算我一个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妹妹可不想错过。”清澄觉得称呼而已,没什么关系,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而且人家确实比自己年长。
“哎呦,大作家给我当妹妹呢,快帮我看看我脸上是不是长金子了。”陈鹞故意挨着高峻霄问道。
“是啊,这驴脸上怎么贴金箔了呀,怪渗人的。”高峻霄掰过陈鹞的脸瞧了瞧毫不客气的回怼。
“喝,放肆!尔等孽障以后休想做我妹夫,我是不会同意的。”陈鹞抬起下巴背着手挺起胸膛用老夫子的语气说道。
陈鹞不遗余力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