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宣珊珊来迟,在我右边坐下。
想起扶宣说过他与珵而安合不太来,这样干坐着又太尴尬,我便率先开口:“下一轮到谁了?”
珵而安看了一眼场上:“好像是峥嵘公子对澜邱洲的人。”
“也不知会抽到哪家。”
我扫了一圈其他的三家的人,星清洲弟子大都身后负琴,腰无配剑,想必乐器就是他们的武器。方花洲的弟子则神秘许多,弟子皆皆身着包首长袍,手间、腰间、足间披满了玉石,还都不苟言笑,是四方席座中最安静的一座。至于澜邱洲,完全可以用“吵闹”来形容,弟子全都披着兽毛,露着膀子,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而且他们家似乎没有女人,清一色的五大三粗。
“对了!那狐狸是做什么用的?澜邱洲怎么还特意绑只狐狸过来?”我想起那只狐狸,问出了声。
“据说是………”
“怎么?阁下方才不是狂的狠吗?才几下子就趴下了?是不是身体抱恙啊!”这道声音张扬又狂妄,像是卷着狂沙而来,即使用词还算文雅,也难掩嚣焰之气,还平添了讽刺之感,听着莫名让人火大。
周围人又纷纷起了身。
“峥嵘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