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止血药,止痛药,消炎药。”shadow将人儿放平,“找出来给我。”
医生也来不及问了,连忙放下医药箱,翻找,“卡巴克洛,酚磺乙胺,还有镇痛消炎的塞来昔布,她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吞咽不下去。我需要检查她到底伤在哪儿了,如果严重的话,可能会有性命之危。”
“艾琳,把他手里的药碾成粉末,准备温水。”shadow没有回答大夫的问题,“给我缝纫线,10mm圆角缝合针,60cm的三角针,镊子,弯钩止血钳,还有消毒工具。”
医生听的一愣一愣的。
为什么对方更像是大夫?
“愣着干什么?给小容儿装气管,打麻醉。”shadow冷声吩咐道。
“是。”
反应过来,医生已经对他的话照做不误了。
他拿着针管,刚要给对方注射的时候,床上濒死的女人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她松开了自己捂着脖颈的手,血涔涔地冒个不停,她却不管不顾,用沾满血的左手拽住他的衣角,固执地不肯松手。
拉亚的目光恳切,拼命地摇着头,红着眼,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拖着破败的身体求助。
不是的~
别相信他···
救救我,圆角缝合针根本不是用于表组织的工具···
医生的白大褂染上落下血手印,他只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想开口,就被床对面的男人打断了思绪。
shadow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背后一凉,脚底一条毒蛇蔓延而上,对视的瞬间他连血液都凝结了,四肢冷的彻骨。
“没,没有~”嗓音颤抖,畏惧。
拉亚染红的眼睛黯淡,希望一点点被人碾碎,她放弃地松开了手。
Shadow摘掉领带,直接翻身上来,压住她乱动的身体。
拉亚的右手被废,无力的胳膊挥舞着,苍白的面容是濒死的挣扎和抗拒。
她的发丝被汗水黏湿,活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鱼,被残忍地按在粘板上,只等着被人鱼肉。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Shadow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腕扣住,用领带捆在一起。
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人,专注地修理着自己不听话的玩具,企图让她变得和以前一样温顺乖巧。
可人不是玩具。
不是坏掉某个部位,把坏损的部分摘掉就可以了。
他不懂那些大道理,充斥在他脑海里的只是‘离婚吧’那三个字,这让他无形之中生出许多的恐慌。
他的玩具坏掉了!
他得修好才行!
小容儿不会说这种话的,小容儿不应该打他的,小容儿不会想着离开他的···
她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也不可以再打他,更不能离开他!
她那么喜欢自己,怎么会舍得离开自己?
一定是她坏掉了,只要修好了就好。
他很擅长修理玩具的···
他一定能修好。
Shadow的表情越来越疯狂,执着地陷入了魔怔,像个不听任何人劝的孩子,企图用自己的方式修理自己坏掉的玩具。
冰冷的针头插进动脉,陌生又熟悉的液体被一点点注射到身体里,拉亚的瞳孔涣散,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好暗啊。
怎么会这么暗,是没开灯吗?
还是外面阴天?
她不喜欢阴天。
要是下雨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