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刚不还信誓旦旦地说你快离婚了吗?我估计她应该也能感觉到吧,早早地找好下家也是明智之举。而且你自己说的,会妥善地安置好她,放她离开···反正你也腻了,这样不是正好?”铃屋什造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道。
“既然不爱了,就大大方方地放人离开。那么小家子气做什么?我看你家小容儿对你还是挺好的,可不是谁都能忍你这破脾气,和你朝夕相处两年的。至少我和月斯是做不到。多好的一个姑娘,就是可惜,将来不是你家的了,得是别人家的了~”
好好的姑娘,本来就不该被你祸害!
“闭嘴。”
“你说什么?”铃屋什造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闭嘴。”shadow彩虹琉璃般的瞳孔里沉淀着暴风骤雨来临前的阴郁。
“好,闭嘴,我闭嘴。”铃屋什造做好拉好拉链的姿势。
吃醋的男人真是惹不起。
“不过,我好心地提醒你一句,嘴硬的男人一般都是追妻火葬场。”
“比如月斯吗?”shadow凉凉地睨了他一眼,嘲讽意味十足。
“······”铃屋什造。
他果然很讨厌他。
这纯属是迁怒。
“客房在哪儿?”
“你自己住的地呢?”shadow很不欢迎他。
“等我见到我想见的人,自然会回去的。”铃屋什造有恃无恐道,“你不告诉我,我可就自己找了。”
“二楼最西边。”shadow挑着白裙子,冷笑。
他倒是小瞧了她勾搭男人的本事。
————
拉亚浑浑噩噩,精神恍惚。
她牵着伯格的手回来的时候,看到一楼的客厅亮着。
他回来了。
心里肯定。
拉亚上前,摁了半天门铃,却没有给她开门。
她呆呆地望着紧闭的门扉,突然委屈地想哭。
伯格仰着头,担心地望着她。
拉亚掏出钥匙,尝试着好几次将钥匙插入孔里,可能是手抖得实在太厉害,不管怎样都插不进去。
她到底在恐惧些什么?
她又有什么好怕的?
最坏的结果早在来这里的第一天,不就知道了。
她是来报恩的,是她自己迷失了心智,奢求地越来越多。
就在她努力说服的时候,‘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客厅和玄关的灯光澄亮,气压却很低,有什么可怕的事物在等着她。
周围冰冷,让人莫名地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