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气很不错,宝华让人把贵妃椅搬到院子里的葡萄架下。
还没有到吃葡萄的季节,不过整座葡萄架已经郁郁葱葱了。
宝华躺下没多久,马喀塔就带着达哲和阿哲来了,“额娘。”
“今日不是沐休日,你们怎么还在宫里不去进学?”宝华看额哲和阿哲的时候吃惊道。
阿哲年纪最小,靠到宝华的怀里抱怨道:“还不是索绰罗格格,也不知道她这几天发什么疯,在学院的时候到处找八嫂的麻烦。”
“十二妹……”
“七姐,我可没说错,她这样像疯狗一样在学院里四处乱窜,谁不怵她啊?”
倒也不是说真的怕她,阿哲自己就是固伦公主,是身份最高的,除了她,至善学院里还有好几位也是固伦公主和和硕公主。
她们的身份都比索绰罗氏的身份高,她压根不敢惹她们。
可是对于那么身份比她低的那些学生就开始处处找茬了。
索绰罗氏最想找茬的人还是陆歆然,可是陆歆然本来就和她不在同一个班级里面。
加上她和智亲王的婚事定了,她回学院考完试拿完毕业证就没再回来,索绰罗氏就算想要找麻烦也找不到人。
也许是找不到罪魁祸首,索绰罗氏整个人找茬就找得有点疯魔了,学院里的夫子当然也能阻止她。
但毕竟学院里的普通学生多了,比索绰罗氏身份低的更是多,夫子们就算是一个人长了八只眼也看顾不过来。
索绰罗氏本身是至善学院的学生,她又不去参加毕业考试拿毕业证书,即使她的婚事已经定了,也没有明确的校规不准她进入学院。
为了避免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应莫愁索性给学院的学生们放假了。
反正恭亲王娶侧妃的日子也就在几日后。
“……哼,我就是烦透了索绰罗格格,前几日她在学院里就像是个疯狗在到处乱咬人,我有一个好朋友,她家世不是很好,我们俩当朋友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结果前天她在路上遇到索绰罗氏,被她带着人压在地上跪了一刻钟……”
要知道在至善学院学习了好几年的学生都已经学会了礼义廉耻,而且学院里的校规有明确规定不得折辱同窗,索绰罗氏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是把同窗的脸面往地上踩。
加上她现在是即将进门的恭亲王侧妃,至善学院的夫子们不能处罚她,不然被那些御史大人抓到‘把柄’又要攻击皇后娘娘。
阿哲倒是想要为她朋友出头,不过被她朋友拦住了,用她的话说就是她家就是平头老百姓,她家惹不起索绰罗家。
就算公主现在帮了她,万一索绰罗家要对她家里人动手,她也是阻止不了的,还不如就现在这样,她被索绰罗氏当成一次出气筒,可即使她被压着下跪,同窗们也是知道索绰罗氏的为人,并不会觉得她没尊严。
“她的顾虑也有道理,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一旦有个什么疏忽,赔上的就是你家里人的性命,你朋友说的有道理。”
宝华摸着阿哲的小旗头说道,“你这朋友是和你同一个班级的吗?”
“不是,她是隔壁班级的,不过我们的骑射课是一起上的,额娘,你也觉得她好,对吗?”阿哲这个年纪做什么事,交什么朋友都希望得到家长的肯定。
宝华点点头,的确不错,看事情透彻,也不怕吃亏,她打算让人重点考察,要是合适的话就重点培养。
不过现在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她也就没有告诉阿哲。
马喀塔的婚期是最晚的,要明年开春后,所以她才能有空闲带着两个妹妹到处跑。
可再空闲也有限,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