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我只有你一个人。全天下的女人,我只对你有爱怜和关心的感觉,尽管我很早之前就对你有这样的感觉,可那时候,你还太小,我又太年轻,我并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太晚了,清然哥哥。”清宁抚摸着若雪雪白柔顺的毛发,平静地说:“我爱上了别人。”
他再也遏制不住心底层层贲张的怒意和妒意,用力握住她的双肩,严厉地质问她:
“他只是一个血统不明的私生子,你怎么能选择这样的人?”
她冷冷地看着他说:“如果不是林姨收留了我,我也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女,我并没有高贵到哪里去。何况我不是你,不会用一个个高标准去框柱自己的爱人。我爱他,代表我爱他的一切。”
她漠然极了。
就像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再也不能令她产生一丝波澜,她的一切都不再和他有关。
他怎么能允许!
“别再说你爱他。”他用自己那双修长的手蒙上了令他朝思夜想的那对清眸,声音缓缓低沉,“也别再用这样冷漠的眼神看我。我受不了你这样看我,清宁.......”
若雪察觉到他的挨近和他身上自带的那股冷意,已经不耐地从清宁的怀里挣脱,喵了一声,蹿到门外去了。
窗外的一阵风吹来,将她的一缕长发撩到了他的脸上。
他无法忍住那阵摧人心肝的相思与煎熬,几乎是顷刻之间就吻上了她。
她在折磨他。
清宁的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的露肩舞裙,黑色的大衣在挣扎之中被他无声无息地脱掉了。
他睁着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眼眸里又起了一层薄雾,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残酷。
她粉嫩嫩的唇瓣像饱满多汁的樱桃,他怎么吮也吮不够那带着甜蜜的汁水。
上一次被咬的教训,让他享受又谨慎着。
清宁拼了命地挣,不停地往后挪。
终于,在他的有意或者无意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和她一起倒在了松软带着女儿香的床上。
舞裙的肩带早已经在这场战争中松松地滑落下来,露出一点贲起的玉色。
他垂着眼看向那处,秀长的眼尾带出一点红,怔了一会儿后,他极度失落地喃喃:“你让他碰过这里,清宁,你怎么可以让他碰你......”
那极致嫣然的玉色,他当然知道那触感有多美妙,在那个醉酒的夜里,他感受到那种滋味。
他不是唯一享受到的人。
有另外一个人先他品尝过这种滋味。
在他们年少情酣之时,他在遍地陷阱的商场蛰伏。
他早已没有少年之心,有的只是一副刀枪不入冷酷心肠。比起他们,他的心境早已经苍老。
可即便是少年之时,他也从不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到恋爱中,于他,那是幼稚且乏味的,异性的爱慕并不让他获得满足感,他享受的是和最顶尖的智力胆识进行搏杀后,获得胜利的快感。
成年后的男女情.爱,更是他事业之外偶尔的调剂,不值一提的消遣。
他蜻蜓点水,一点而过。从不入心。
而现在,面对她,他竟然品出心痛的滋味。
酸,苦,涩,心脏更像在同时被无数个蚂蚁啃噬,让他细细密密地疼了起来。
他和她终究不是对方的唯一。
清宁却没发现他的失神,羞恼得双颊通红,眼眸淬火,眼眶滟粉,却更显清艳。
“顾清然,你还有没有点廉耻,我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对我......”
她没忍住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