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非常坚定地决定:要把这一脚还回去。
刚一转身,她就看到那个门童蹲在她身后,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充满好奇和关切地看着她,并开口道:“姐姐你没事吧?怎么趴在地上?怎么还吐血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可以帮你去叫我师傅,他医术可好了,你先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说完他就一溜烟往夜冥宫内跑去了。
季叶刚站起来准备扑倒他还击,结果听到他这话,一个踉跄又趴倒在地,差点又吐一口血。
看着那个门童跑走,她从地上爬起来,对身后的神君说道:“这唱的是哪出戏啊!我看过最精彩的戏都没他的足,踹我一脚后还装无知反过来可怜我,真的是……”
季叶一边说一边转身去看那个白衣神君,怎料身后竟连个影子都没有,她还原地转了个圈看看,怕是自己记错了方向,奈何这地方确实只剩她一个。
瞬间一股气涌上季叶心头,他走了,他自己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亏得她还为了帮他折腾了半天。季叶埋怨着:“能自己走还不说一声,白白让我挨了一脚,这也太不厚道了吧!还神君呢,话都不说清楚,一点风度都没有,我呸!”
不过他方才也确实算是提醒她了,所以季叶也知道此事不能全怨他。“算了算了,就算有他的事我也没办法找他算账。”季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气归气,但也无处可撒,深呼吸平息怒气后她又心系自己的计划,便用袖口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朝着太公堂的方向疾步走去。
季叶刚走没一会儿,那个踹了她的门童就拉着一个身披墨蓝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过来,走几步等不及了,他就自己松手往前跑,然后回头喊道:“师傅,你快点儿,我看那个姐姐伤的不轻,性命攸关呐!”
而他那个师傅却还是慢悠悠地、不急不躁地走着,并看着他道:“阿廖,我记得我昨日才又对你说过遇事莫慌乱,需静心待之,你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那伤者若与我等有缘便也会活着等到我来救,若无缘则……”
他师傅的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他在前方的大喊:“那个姐姐呢?怎么回事?怎么不见了?难道伤得太重死了,然后灰飞烟灭了?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可以拯救她一命呢!看她还年纪轻轻,怎么就灰飞烟灭了,多可惜啊!”
在阿廖由疑惑到感伤的这一段时间,他的师傅栖尘也终于走到了他旁边,栖尘看见地上的血迹,便侧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四周后,终于无奈叹了口气,并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她没死,还活着,应该没什么大碍所以就走了。不过你要小心了,在天宫树敌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阿廖听师傅说话听得云里雾里的,想着师傅不愧是师傅,说的话果然依旧是晦涩难懂,不过他也还是听懂了一部分,就是师傅说那个姐姐只是走了的意思,瞬间他就放心了,拉着师傅的衣角摆了摆,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师傅,宴席还剩什么吃的没?我饿了~”
“你呀!这次酒宴是专门为了答谢众仙家帮你压制体内的毒性,你倒好,宴会开到一半就跑来此处酣睡!身上还挂着这个东西,也不知又是从哪里捡到的,现下又只想着吃,怎的能这般顽劣!”
栖尘本想借此教训他一二,但看着自己这徒弟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又一心软,微微一笑,捏了捏他的脸,说道:“给你留着呢,快进去吧。”
阿廖一听,高兴地大叫一声:“谢谢师傅!”然后转身就蹦蹦跳跳地往回跑了去。
栖尘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苦笑着叹了口气:要是当初我早些遇上你们,你们也不会如此,也罢,事已至此,既答应了要救治你,我定会治好你,也不算全然食言。
“对你的承诺也算兑现了一半,放心,我会保护好他的,等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