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野松开眉头,眼里的心疼很快被敛去,想起她在车上对他的无视,说的话也扎心:“挡什么,早就看光了。”
“人体细胞每天都在更新代谢,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他看着她逐渐发育良好的小山包,“是啊,还在发育呢。”
沈宁无情地审视他,“但是你没变,还是那么不要脸。”
周星野被她气笑了,拿起活血化瘀的喷雾往她身上往伤处喷,轻轻揉着,沈宁疼得往另一边躲,被他按住了继续揉。
沈宁吃痛,“你不要得寸进尺,还摸我的腰。”
周星野的心思都在伤处,只当她酒后说胡话,没怎么理她。淤血被推开,沈宁的疼痛缓解了一些,酒精还在麻痹她的大脑,她说道:“你不能白占我的便宜,我也要摸你的腰。”
他侧着身子坐在床边,沈宁很容易得手,作恶的小手掀开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摸到了沟壑分明的腹肌。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人无法忽略,绵软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地方不断动作,引得他血气上涌,他隔着衣服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别动。”
“不能只让你占便宜。”
怎么又精明又笨笨的,周星野呼吸渐深,眼神变得隐忍晦涩,身体实在禁不起她这般撩拨,“停下。”
沈宁就是要和他唱反调,越不让动就摸得越起劲,隐约觉得自己做了很想做的事情,暗暗得意。
周星野吸了一口气,把手机的喷剂扔回药箱,发出不小的声响。他俯身下去,低着头,鼻尖相对,再低一点就能触碰到。
沈宁感受到一阵熟悉的压迫感,嘴巴一扁,识相地收回手,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在装睡,周星野很怀疑今天带她回来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半晌说道:“沈宁,你该庆幸面对的是我。”
裙子重新穿上会把药带走,他只能帮她把褪到腰间的裙子脱下来,继而把被子拉过来盖她身上。
早晨,浓雾散去,太阳逐渐露出圆润的身影,金色的光芒很是温柔。
沈宁是被憋醒的,昨天喝了那么多酒,现在膀胱仿佛要爆炸,她试着爬起来,发现腰间有一只铁手紧箍着她。
转头看见周星野,像是触发了关键,她脑中记忆断断续续跳出来,拼凑在一起,只知道自己被收留了,好像还趁乱起了色心。
周星野的睡眠不是很好,她稍微挣扎一下,他就醒了,半垂着睫毛,“醒了,又要偷跑吗?”
唯一一次的偷跑就是传说中的分手炮,他记性真好,沈宁想着。
“没有,我想上洗手间。”
周星野见她不像撒谎,松手放人。
沈宁从被窝钻出来,被空调的冷风一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剩下内衣,回头谴责地看了他一眼,他竟然还毫不避讳地盯着她。
沈宁叹气,自认倒霉了。
在马桶上释放完,她认真确认他们昨晚没发生什么,腰上的淤青也已经消了不少。不得不承认,除开他有点渣外,他是一个很不错的朋友。
她现在和光着身子没有多大区别,从卫生间出去后,沈宁在房间里逡巡了一遍,找到自己被扔在沙发上的裙子,一把薅过来想要穿上。
这一下不小心把下面的手拿包拉到地上,手拿包的口子不知什么时候开了,这下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手机也没能幸免。
沈宁先把衣服穿好,然后把掉了一地的东西拾起来,手机没摔坏。
她把掉地上的东西都塞回包里,一晚上没看手机,跳出了好几条消息。
周星野坐在床上,倚着床头,一条腿不太自然地曲着,似乎在掩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