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缺,要结婚至少也得等我在北京找到工作稳定下来。”
卢希挨着她坐下,抽一根烤串,咬一口肉喝一口酒,“没必要太拘泥,感情到位,物质不缺,就可以结婚,时机在眼前不抓住,过了后悔莫及。”
“陈孚也不至于让你守在家里当家庭主妇,而你再努力再要强,除非踩着狗屎买彩票中个几千万一个亿的,否则,给面子点说,十年内你很难在物质条件上与陈孚相当,既然这样,那有什么必要非争这一口闲气?”
“人心若是要变,哪里会管你是不是跟他门当户对实力相当,你去看看那些被辜负的女人,门当户对的,贫贱共苦的,豪门下嫁的,小户高攀的,什么样的没有?顶多涉及利益的时候做选择会多几下犹豫罢了。”
“感情从来只有当下,没有永远。”
“在当下拥有的时候,该抓住就抓住,这样到了要放手的时候,也能够洒脱一点。”
……
卢希酒越喝话越多,宋舟安静听着,她心里清楚,这些话,并不全是说给她听的,但她听进去了。
*
当晚卢希喝了个酩酊大醉,来来去去把侯玉霄骂了一整晚,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上午,宋舟照常去医院做康复,回家路上收到周沁的消息,说才知道她受伤来北京了,要和方宁晨来看她。
下午,两个小姑娘捧着花就来了。
一见面,周沁就抱上来,嚷嚷着说对不起,不知道她摔断了腿,也不知道她来了北京,这么久都没来看她。
宋舟笑着拍她肩膀,宽慰她说没事。
几个月不见,周沁恢复了初见时的活泼开朗,只是话题仍离不开陈孚。
“孚哥也太过分了,你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听他提过,今天还是我哥说漏嘴了我才知道。”
“也没多大事。”
“不过我也纳闷,我就说他怎么最近都不出差了,也不去新疆了,原来是你来北京了。”
正说着,卢希顶着鸡窝头从客卧走出来,眯着眼,对着手机骂骂咧咧,一抬眼看见客厅几个人,没了声。
宋舟给两边做了介绍,卢希尬笑着打了个招呼,回屋洗漱换衣。
周沁突然开口问宋舟:“舟舟姐,我可以参观一下这个房子吗?”
“……可以。”
虽然这个要求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宋舟还是转动轮椅陪周沁在家里逛了一圈。
原本冷清的房子因为有人长住再加上宋舟不时心血来潮的装饰,比之前温馨有“人气儿”多了。
周沁和方宁晨看着都挺新鲜的。
“你们之前没来过吗?”宋舟有些不解。
“没有哦,孚哥不喜欢别人来他家,他这里估计也就我哥能来。”
转到书房,周沁对陈孚那些手办很感兴趣,兴致勃勃观摩一番,但自始至终没敢上手拿,转头看见沙发旁放着吉他,她顿时兴奋起来,“这是孚哥的吧?”
宋舟微笑点头,“是的。”
“他现在弹吗?”
“有时间会弹。”
“太好了,今年年会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出个节目。”
“等他回来,你可以跟他提。”
周沁转身把方宁晨赶出书房,关上书房的门,神色一秒变得凝重,“舟舟姐,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宋舟微仰着头看她,心里大概猜得到她想说什么。
周沁手在身后摩挲门把手,微微低头,抿着唇,沉默片刻,抬眸看向宋舟,坦然大方。
“舟舟姐,我想跟你坦白,我喜欢孚哥,很久之前就喜欢,现在也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