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说话。”
“乱说话？你怎么进的霍老师工作室的你没数吗？”朱燕显然已经给她定了罪。
“我凭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程景并不想与她多纠缠。
“霍老师的工作室那么严，偏偏你轻轻松松就能进。”朱燕语气有些气急败坏，控诉着对程景的不满。
“怎么？你在怀疑霍老师？你在指控老师人品吗？”
“我······没有，你不要污蔑。”
“你张嘴就来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污蔑？”
“你敢说在包厢里不是你上赶着贴人家肖总吗？”
“真是什么人都有，朱燕。”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眼睛是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
“你··！”泼脏水不成，又立即嘲讽：“不过是女伴，人家跟你玩玩而已，你该不会要认真了吧！真拿自己当正主啊！”
“认真的不是你吗，朱燕同学？”
“你清高什么呢，说到底你也是上赶着贴有钱男人的小姐而已。”
“你眼中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而你眼中的我却是真正的你自己。”
“你也配说教我？”朱燕已经嘶吼出来了。
“你挤掉我出国名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你怎么好意思倒打一耙的，生怕我看不见你吗？你若是再这样不依不饶，不然我不能保证那些证据不会出现在校政教处里。”
“你····你··你怎么·····！”朱燕突然被吓到说不出话。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有，你也是女生，不站在女生的立场去改善女生的生存环境，反而背刺你的同伴，把自己在男性面前自我矮化，物化的思想加在别人的身上，这样会让你更慰介吗？怎么，还是说，你觉得你踩低了我，就会显得你更高尚吗？就会有人更在尊重你吗？
我本无意与你为难，但今日你之言语实在让我无法继续默言，你若真觉得不服，请你像个有尊严的人，拿走你觉得与我不适配的东西，而不是胡言乱语过来践踏我，就算你不尊重自己，我也请你尊重别的女性。
“朱燕，同窗一场，你好自为之。”
女人的直觉真的太敏锐了，程景总算知道刚在包间让她不自在的目光来自哪了里了。
不再看已经呆掉的朱燕，转身离开，程景的酒劲也已经消散大半。
她已经在尽力克制自己了，如果不是咄咄逼人的朱燕，程景没想再提这个自己打算尘封于心的秘密。当初若不是因为霍老师，依照自己的性格，哪怕自毁前程，也要把真相公之于众。已经是既得利益者了怎么还在咄咄逼人。
大概是酒吧的设计风格就是如此，二楼的走廊灯光也有些昏暗，走近了些，程景眼前的重影才逐渐变得清晰，她认出了此刻靠墙吞云吐雾的人正是江怀淯，程景心里的小鼓敲个不停，上啊上啊，冲啊程景，机会啊，钱啊！程景不自觉放慢脚步，盘算着怎么开口。
眼见着到跟前就要错过去了，程景还没想好合适的措辞，算了，不管了，一咬牙，再退回一步，假自己好不容才看清：“江总，您好，刚才在包厢我就看您像江舟集团江总，没想到真是您啊。？
江怀淯正抬手吸烟的手停顿了一下，抬头望她一眼，思索她是哪号人。
“你好，江总，我是程景。”程景表现得非常镇定的自我介绍，其实舌头都快咬烂了。
“你好。”江怀淯虽然并不知道她是谁，还是把烟换到左手，移放置在背后的位置，有风度的回握程景的手。
程景正欲再次开口，听到了肖霄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