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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醋一场(2 / 4)

“才没有!”薄野欢欢声音很大,很急,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猜测得到验证,司让心情大好,她果然还是爱他的,他捧着她的脸颊亲了几口。

薄野欢欢脸蛋红透,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种地方可以关掉吗?我,我不喜欢。”

司让默了默,忽而沉声反问:“你不信我?”

薄野欢欢知道自个儿又问了个愚蠢的不可能得到准许的问题,便道:“也不是,反正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担心,我心中亦极为鄙夷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京都却奢靡成风,你说这样的官员,能是办好事的吗?”

司让没应这话。

薄野欢欢心中逐渐忐忑起来,生怕漏了马脚,哼哼唧唧嘟囔几句,就在他胸膛里乱拱乱蹭,跟只小猫似的,挠得司让心痒难耐。

此刻他确实有点忍不住。

薄野欢欢抬起一张绯红小脸,又说道:“其实这就是男人本性吧,明明已经三妻四妾了,还要去花楼偷腥,越是有钱有权,越是无法无天,没人能耐他们的何。”

司让呵笑一声,揉揉她的头拥着她在锦被倾倒,话语夹杂在亲.吻里有些含糊:“等处置完牧王的事吧,朝臣狎.妓淫靡之风,是该治治了。”

只要朝廷律例有约,且是摄政王亲自开的口,没人不忌惮,花楼不如现在兴盛,那被迫逼得以色侍人的可怜人,会少一些的吧?

薄野欢欢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无力无奈,却又忍不住去做些什么。不知不觉,她衣裙都被司让撕碎撂在地上了。

司让很兴奋,眉眼间都是显而易见的欲念,他带着一层薄茧的手细抚而下,所到之处,阵阵战栗。

他似乎不打算执着于要复刻新婚夜圆房了。

薄野欢欢有点害怕,怕疼,但也没想着这时候惹他不快,只盼自己顺从些,少受点罪,意识飘荡,鼻尖却闻到一股血腥味。

她想起他手臂的伤,轻轻推着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嗡声提醒:“你的伤……”

谁知,司让笑了笑,抽出手到她眼前,修长的手指,沾了一抹黏腻的血红,靡丽而羞耻。

男人嗓音低沉暗哑:“你确定是我的?”

薄野欢欢:“……!!”

汹涌时她还以为是那个什么。

原来是小日子降临。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薄野欢欢疼得整个人都蔫巴了,还把血污弄到了司让身上。

好在,这种事不是第一次。

她初潮时母亲已经离世了,大约因为当时与司让相处时间最多,撞个正着,那时青年红了脸,罕见的慌乱,给她跑上跑下找人找东西。

如今的司让,只是习以为常地换下衣裳,把她拎起来洗干净换好新的月事带。

昨夜她大醋一场,他那股子高兴劲儿还没退,就连因为月事被打断,也不见丝毫不悦,反而耐心十足,不知道的,都要以为这是个绝世好男人。

因为薄野欢欢求情,昨夜原本该死的几人逃过一劫。受伤的莲莲还是被送回了医馆。

小日子使薄野欢欢分外柔弱,也不用假装了,搂着肚子呜呜两声,司让就不忍心拒绝她。当然,因为那是在他眼中再微不足道的人或事,如蝼蚁一般,杀就杀,放就放,全凭心情,一旦触碰他的底线,比如这时候要求他断了以花楼作为笼络收买人心的手段,就不能够了。

辰时后,松石来禀报要事,薄野欢欢在司让开口前,十分体贴懂事地说:“你去忙吧,我好着呢。”

其实小脸惨白。

司让摸摸她的小腹,蹙眉说了句:“怀胎十月,似乎是唯一不来这个的时候。”

薄野欢欢吓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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