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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言巧语(2 / 3)

子可还顺心。

薄野欢欢鼻尖发酸,立刻提笔写回信,只不过报喜不报忧。

满月在一旁道:“雪霁公主也派人来给您捎了口信,说明日马球场见。”

薄野欢欢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想必是玉娘的事情有结论了。且球场在京郊,还能与山山见一面。

她应下后,满月立刻带着婢女们准明日出行所需的物件了。

暮色时分,司让回来,见状十分欣慰,在浴室里找到薄野欢欢,拉了把长凳在她身后坐下,拢起她的长发道:“是哪个嘴快的跟你说了?”

薄野欢欢一脸茫然地回头,热气氤氲,那一张皎若明月的白皙脸庞泛起红晕,双眸沾染雾气,湿漉漉的,落在司让眼里只有无尽的魅惑。

怎就生得这样美?

忍不住,想亲。

司让遵循本心,掌心轻握住她的脖颈让她扭头回来,亲了上去。

薄野欢欢猝不及防,哪有拒绝的胆量,只得颤颤巍巍迎合着,显然司让也未想深入,流连半响后便退开安全距离,道:“明日休沐,带你去玉珠泉。”

玉珠泉,那可是与球场截然相反的方向!

薄野欢欢黛眉轻微一皱,望向司让的忐忑目光里多了分不知如何开口的为难。

司让用掌心掬了一捧热水浇在她锁骨,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问道:“怎么,我难得休沐一日,你不想陪我?”

摄政王的公务是宵衣旰食夙兴夜寐也忙不完的,自他上位,寅正起,子正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为稳固权势地位杀人行恶的种种暂且不提,至少没有一刻懈怠。

薄野欢欢立刻否认道:“没……”

“那你这副难为情的表情是作甚?”司让骨节分明的手指挑了挑水波,看似漫不经心的,其实语气已然沉了下来。

绝对无上的权势熏染下,他早已容不下任何的质疑和反抗,即使对方是他从小呵护长大的女人,何况还是个他得到人却得不到心的女人。

薄野欢欢敏感地察觉到那股压着不满的气息,搭在腿上的手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勾住司让的手指,迎着水波轻轻晃了晃,欲言又止的剪水瞳透出些娇弱的讨好意味。

司让被她勾得心底痒痒的,又莫名有点烦躁,拍开她的手欲起身出去。

薄野欢欢急得站起来拉住他,水流哗啦响动,她如玉一般白皙细腻的身子就这么全然暴露在司让眼前,水珠顺着美好的弧度滑下。

“我们明日不去玉珠泉,去马球场成吗?”

“我先跟雪霁约好了的,总不好失约吧?”

司让颇有些恼怒地移开目光,按住她肩膀迫使她重新坐回浴桶,不冷不热地道:“难怪扭扭捏捏,原是佳人有约。马球场还有哪家才俊公子,叫你这么急切。”

“哦,你十四岁那年一战成名,多少世家贵族的公子哥争着抢着给你牵马,隔日都快把承王府的门槛踏破了,可惜啊,最后谁也嫁不成,想必是后悔了吧?”

薄野欢欢被他说得涨红了脸颊,也有点生气了,当年她什么事不跟他说?怎么拒绝那些谄媚献好还是他手把手亲自教的,如今倒好,又拿那些陈年往事来给她扣一顶“红杏欲出墙”的大帽子,莫须有的大帽子!怪不得她生气,怪不得前世她总跟他吵闹,即使是重来一回,她还是克制不住。

后悔?她早就悔了!

薄野欢欢深吸一口气,缓了片刻,硬生生忍了下来,“你又胡说,如今我可是摄政王明媒正娶的发妻,大晋朝哪还有此等权势鼎盛风头无俩的夫君?”

“司让?”她回身扯扯司让被水打湿的衣袖,软声道,“现今才四月,春光明媚,正是踏青打马球的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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