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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亲我(2 / 3)

红透了,颤颤抬眸,眸光盈盈似秋水,无声诉说妩媚,张了张口,声音是她自己也未曾想到的绵软:“司让……”

食髓知味,司让又堵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

一盏摇曳的小灯几乎燃尽。

司让餍足地收拢掌心,附在薄野欢欢耳畔,暗哑的语调透着调笑:“想了?”

薄野欢欢发蒙的脑子被这一句惊得陡然清醒了些,慌忙摇头,死死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来。

司让却俯身在她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嘤.咛,才满意抬头,拇指抚过那抹水润的唇瓣,恶劣地捏了捏,才道:“放心吧,欢欢的初.夜,怎可潦草在此交付?”

薄野欢欢耳朵烫了起来。

司让起身,出去不一会就拿来两床锦被,一手轻轻松松将含羞带怯的美人捞起来,另一手铺了床,随后好生把人放下,道了句“睡吧”便出去了。

外间燃起两根烛,桌上案牍不断被翻阅,前一刻还满是情.欲的男人,已投身公务了。

自制力可谓惊人。

薄野欢欢窝进被子里,身子发软,轻颤着,没来由的懊恼、羞耻。她在他面前怎能那样?

……

司让一直忙到子时,昏黄灯光映照出他疲惫的眉眼,侧脸如刀锋轮廓凌厉,终在看到吴洲刺史关于如何加收赋税的长篇大论时,烦了,起身进去看了眼。

薄野欢欢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

司让脱了外衫上榻,不由分说地拥住人,本以为一夜安宁,不想,双眸阖上,沉沉睡去,入了一个离奇古怪的梦境。

梦里,他身处摄政王府通往长宁坊门的暗道。

漆黑的夜,远处有女子压抑的哭声传来。他寻声而去,看到哭成泪人的欢欢,还有司屿。

司屿抱着她胳膊,“别怕,我带你走。”

走?走去哪?

司让用力攥住薄野欢欢,却握了个虚空,眼看她点头,快步跟司屿走出摄政王府的地界。

那是凛冬,北风呼啸。

欢欢一向畏寒,每到冬日是门也不愿出的,竟然能走那么远的路。

画面一转,竟来到城墙下。

司屿的剑抵上欢欢脖子,迎着她错愕震惊的目光,道:“阿欢,我非得如此不可,你就当帮我一回,只要逼大哥交出虎符印信,我保你离开京都,去过平静的日子。”

欢欢犹豫着,点了头。

司让看得快要发疯,她竟敢背叛他!

此时城墙上出现一个面容与他相似却沧桑了十岁的男人,那分明也是他,“他”抛出李夫人和司蕊。

司屿大惊失色,几乎没有犹疑,立刻拿欢欢换了至亲。

欢欢失魂落魄地呆怔原地,直到“他”来,仍不肯跟“他”走,只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盯着司屿,欲言又止。

“他”强行把人抱了回去。

谁知欢欢刚回到城内,就吐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太医战战兢兢说:“郡主中了乌金毒,没有解药,熬不过三日。”

“他”用虎符从雍王手里换来一颗解药。

欢欢再醒来,望着“他”,双目无神,只喃喃道:“司让,你我成婚十年了,你也囚了我快十年,我们无儿无女,命中孽缘,注定不得善终,我求求你,看在年少我们也好过一场的份上,就让这一切结束吧,别救我了……”

晨光熹微,司让猛然惊醒过来。

他转身看向从入睡就保持一个姿势蜷缩在角落的妻子,心口钝疼。

只是个梦而已。

他怎么可能丧心病狂地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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