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可以打上几局,有时甚至玩双打。
只有小胖子秦琛苦着脸,这十万贯要全部他出,真是无奈。
小胖子被淘汰后,钟友一个人就更顶不住,一会功夫,赵与芮又胡了把大把,钟友也输掉了一百贯本钱。
那台球真是贵,现在八十文一刻钟,比买只鸡都贵。
秦琛点点头:“我堂弟秦宝家酒楼就在隔壁,应该是秦宝家的。”
“。。”赵与芮嘴角微抽:“可别吓到孩子们,那是以后的事。”
他刚刚打过招呼了,又上前拜了下,态度恭敬无比。
这时钟友脸色微变:“我要胡了,你可是要包的?”他有点惊喜又有害怕。
这就注定他们要输。
果然,没一会,钟友自己就摸到一张东风。
“沂王,沂王。”老远就叫。
胡松应该看到赵与芮进皇城了,赵与芮不由看向远处,隐隐看到几百步外有个角楼,心想,可能胡松在角楼高处,看到自己进来了。
你们还是太年轻啊,赵与芮洋洋得意,那些刚玩上麻将的人,很少懂得扣牌和压牌。
“完事后,到皇宫再接我。”
“拜见沂王。”
众兵将纷纷和赵与芮打招呼,争取露个脸,以后可以有优惠。
“这道醋桂鱼,我记得你们家酒楼才卖三百文,这里卖五百文?”
“于押官,今天你当值啊。”赵与芮一眼认出今天的负责人于大海。
赵与芮不动声色,起身道:“算啦,以后都是自己兄弟,以后有空常来关照本王的生意,本王给伱们打折。”
两人惨败。
“表哥我懂的。”全勇道。
“沂王说的在理,大伙记着,以后要常来玩。”钟友赶紧顺坡下。
那地方凭高望远,确实可以观察到皇宫正前方所有位置。
到了皇宫,赵与芮先下车,全勇递给他三副麻将,还好现在麻将都是木制没后世那么沉。
当然了,赵与芮也有赌的成份在里面,刚刚要是自己没摸到,被钟友他们胡了,他就输惨了,到时只能靠周琼。
这意味着对面不但要支付十万贯银钱,还要叫他老大。
碰,赵与芮再碰。
于大海和毛同一样是皇城司押官,押官官不大,手下大概只能管二三十人,但关键是守城门的负责人,通常守城门一班也就二三十人,领队就是押官。
“多谢王爷,末将替兄弟们多谢王爷。”
内东门司负责皇宫进出,所以衙门也就在大庆殿以东,赵与芮刚到大庆殿,东侧远处就有人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新人肯定不会这么干,能挺都要挺。
有人看了几眼,突然道:“秦琛,这不是你们秦家酒楼的菜吗?”
要是熟手的话,打到这个份上,肯定不敢再出万子。
吃,吃,吃,他连吃上家秦琛两个万子。
经过这件事,沂王与他们称兄道弟,几人不认也得认了。
大刘当时脸就红了,大概没想到沂王能记得自己名字:“叩见沂王。”
赵与芮想送麻将进宫也得注意方式,他
“特娘的。”钟友骂骂咧咧推开手中的牌,这会他也没意识还有人为因素,只觉得赵与芮手气好。
这局当然是赵与芮胡,他自摸独吊混一色,上家小胖子一人包了,直接输了个底朝天,一百贯都不够。
“碰”赵与芮再碰,手上只余一张白搭。
见过宁宗后,赵与芮又送给了杨皇后一副麻将,还亲自教会了杨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