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颗小脑袋里每天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虽没那个意思,但她那个护短的小气样子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逗上一逗。
景砚南抬了抬眸,刻意瞥了她小手挡着的那处一眼,一本正经地问:“为何不行?”
“不是要谢谢孤么?”他尾音上扬,略显戏谑,“连这都舍不得给?”
这都舍不得给?!!!
唐棉下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生在她身上的东西,血肉都连着,即便是换给他他也不能用呀!
脑子里想了想暴君胸前圆润饱满的样子,唐棉下皱了皱小脸,一脸的一言难尽。
瞧她这表情,景砚南便知她想到哪出去了。
指尖轻点了点她的额头,打断了她的脑补。
“孤逗你的,”他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上托了托,“怎么这么笨。”
唐棉下心里哼了声,明明是他说得那样严肃正经,任谁都会信以为真,却说是她笨、
暴君真是讨厌。
可唐棉下嘴上却不敢说什么顶撞的话,只咕哝了一句:“我才不笨呢。”
她双手撑在暴君肩上,问:“那陛下究竟想要什么嘛?”
唐棉下自认自己才不是不知道回报之人,既然拿了他的礼物,给他谢礼自然是应该的。
有来有往嘛!
她认认真真看着暴君漆黑的眼睛,听见他说:“想要你不叫孤陛下。”
“那叫什么?”唐棉下眨了眨眼睛,大家都是这么叫的,她便也一直这么叫的。
“阿策。”
景砚南哑声道。
唐棉下那时才知,阿策便是暴君的名字。
故而现在,王嘉仪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她脑海中首先跃出来的便是“阿策”这两个字,而不是景砚南。
“阿策,”她说,“他叫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