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大人您的丰功伟绩。” “可,可恶!我才没有那么没品啦!”琉花小姐有点心虚地反驳他,“那都是……权宜之计你知道吧,而且作之助自己都不在意这种事情,真的介意他自然会跟我提的,你以为他真是那种什么都可以的草食男吗?” “哎?不是吗?” 说起来,除了强行按着自己养伤,而且一开始看护时很粗暴以外……确实没见过织田作发脾气或是抱怨工作的时候。 至于刚才说的琉花小姐的丰功伟绩……还是他追问之下从老实人嘴里一堆不自觉的夸夸之中推理出来的。 “你不要忘记他以前好歹也是个大佬啊,虽然现在躺平成咸鱼了。”琉花小姐解释道,的确,作之助平常确实给人一种什么都可以的老实人的感觉,被人插队都不会发作的类型,可以说是金盆洗手的格外彻底。 开玩笑,要是她能有作之助一半的本事,走路都恨不得像只螃蟹一样耀武扬威横着走好不好。 “是吗,所以你以前也是什么大佬吗?” 小太宰的套话技巧总是防不胜防。 “当然……不是啦,我可是条正经的咸鱼。” 但是琉花小姐防住了。 “你真的有所谓自己是条咸鱼的自觉吗?” 他是指琉花小姐背着他搞出来的那一堆骚操作。 “当然,没有比我更咸鱼的咸鱼了,我就是咸鱼之王。” 但琉花小姐比他想象的更没有下限。 就在两人绞尽脑汁进行这场挖老底攻防战的时候,作之助终于抱着一颗新鲜的大白菜回来了。 “这个可以吗?” “应该没问题吧。”琉花小姐比了个ok的手势,接过白菜塞进了少年的怀里,鼓励道:“去吧少年,驯服你的第一只坐骑,开启驯兽师生涯的第一个阶段!”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吐槽着,太宰治还是抱着白菜从她身后走了出来,顶着鸵鸟君炯炯有神的目光,把手里的白菜朝着它挥了挥,不情不愿地打着商量。 “你看,这里有吃的了,就不要再盯着我了行不行?” 鸵鸟君很是受用。 它转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在少年有些杂乱的头发,和鲜嫩嫩绿油油的白菜中间来回看了半天,终于选择了看起来更加美味的那一边。 咔——咔! “可恶,这家伙是傻的嘛!” 顶着再次卡在脑壳上的鸟嘴,太宰发出了崩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