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宛望了望尉屠耆,又望了望我,深邃的眼中闪过狠色说道:“小友我敬你才华横溢,但我给过你机会,现在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牛大宛一抖了手,手中的信鸽展翅摇翎向大殿外飞去。
信鸽刚飞出大殿门口,一名金甲护卫从大殿外急匆匆的跑进了大殿,跪在地上向大王尉屠耆禀告:“禀告大王,车河紫将军在殿外求见。”
金甲护卫的话音刚落下,大殿外脚步声大作,只见车河紫带着铁甲士卒就冲进了大殿,士卒人数众多,像潮水一样就冲进了大殿,将大殿上所有人都给围了起来。
尉屠耆一看大殿上所有的人都叫车河紫的铁甲护卫控制住了,知道完了,车河紫这是来逼宫来了。
牛大宛心里纳闷,我这信鸽刚放出去,车河紫就带兵来逼宫,这反应也太快了,难道他会点未卜先知的术法,没想到这个扜泥城里还藏龙卧虎呢。
车河紫走到了我的跟前,眼珠子通红的看着我。
我的手攥起了拳头,心中暗想,小样,你个胎盘,我现在有了麒麟臂了,我还怕你不成,你再往前凑合一步,我就给你脑袋瓜子触爆。
车河紫一看见我,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从通红的眼珠子流了出来。
我估计可能是防狼喷雾枪的药水还没过劲。
哪知车河紫“咕咚”一声就跪在我的面前,“咣,咣,咣,”磕头如鸡啄碎米,嘴里还激动的说着:“我的大恩公啊,快点吧,把你那药水再给我喷一下吧,方才你给我喷过药水之后,我的脸明显见好,恩公您看,我脸上溃烂的地方都开始绷皮了,溃烂深的地方这都开始长新肉了,我想让您再用药水给我喷一下我就能痊愈了。”
我看着车河紫的脸,果真车河紫的脸明显见好,我心里窃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正愁治疗瘟疫没有特效药而心里没底呢,没想到我的防狼喷雾枪里的药液对天花病毒有奇效,真是每一次科学的进步都是在偶然中发现的。
我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对车河紫说道:“本天师此次来到扜泥城就是为了解决瘟疫的事情而来,你用了我的药自然有效果,给你药倒是可以,但是我听牛大宛说你跟他是一伙的,你们要里应外合颠覆鄯善国的政权,可有此事。”
车河紫一听此言,赶忙装作无辜的样子,还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上了,说道:“天师啊,天地良心啊,不是向牛大宛那个老匹夫说的那样,自从我得了瘟疫后,那个牛大宛就拿瘟疫说事,他说他有治疗瘟疫的良药,吃上就好,但是想得到良药,什么事情都要听他的,如果不听他的话,别说治疗瘟疫的良药不给我,就连圣水也不给我了,我是被逼无奈才假意跟他同流合污,只得先听从他的安排,等到骗到了药之后,再做打算。”
“现在天师有了解药,我理当为国效力。”
车河紫又转向尉屠耆,跪着说道:“大王不要害怕,微臣是来救驾来的,有我车紫在,谁敢对大王做大不敬的事情,我定会让他粉身碎骨。”
牛大宛一听车河紫的话,气得差不点就背过气去,心中暗骂,车河紫你他妈的是属变色龙的啊,说变脸就变脸,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牛大宛气急败坏的用手点指车河紫骂道:“车河紫你个无耻王八蛋,你个变色鸡,你难道就忘记了你在祭司府所说的话了么。”
车河紫哪里还容得牛大宛在这里胡说八道,他转身站起,对着手下吩咐道:“还不把这个老匹夫给我绑上,把他的牙都给我凿下来,省得在这大殿之上吵十八火的,耽误我跟天师唠嗑。”
车河紫的手下听了车河紫的吩咐,十几名车河紫的心腹手下,一看,表现的时候到了,现在这里不但有右将军车河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