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那虎,那豹在听冷月叙述扜泥城中变故的时候,得知老将军哈克狼被革职,三个人的肺都快气炸了,因为哈克狼是他们三人的义父,是哈克狼将他们三人扶养成人。
想当年,那龙,那虎,那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时,他们的父亲那憨就是楼兰城的左将军,哈克狼是那憨的副将。
这时,匈奴单于派儿子左大将,率兵五万横扫西域,进攻大汉,大军一路所向披靡。
这一日的早晨,天空中大雪纷飞,无边的落花将整个楼兰城笼罩在白色之中。
楼兰城外,匈奴五万大军已经是兵临城下。
那憨点兵一千出城列队迎敌,副将哈克狼性如烈火,举着开山大斧迎战匈奴的左大将,匈奴的左大将手使三股托天叉,上下翻飞,哈克狼根本就不是匈奴左大将的对手,那憨眼看哈克狼命在旦夕,举锯齿飞镰大砍刀催马上前迎战,三人厮杀在一起。左大将凶悍异常,那憨和哈克狼被左大将神出鬼没的大叉子,挑得是遍体鳞伤,血花飞溅,那憨和哈克狼不敌匈奴的左大将,二人眼神示意,拨马就跑,哪知左大将一雕翎箭,就将哈克狼射于马下,左大将催马上前,举叉就刺,哈克狼只得闭眼等死,那憨眼看哈克狼就要死于左大将的叉下,那憨再次拨马回来,举大砍刀砍向左大将,左大将只得举着大叉子招架,哈克狼再逃一劫。此时的那憨已是身负重伤,肩膀子早已被左大将的大叉子刺穿,在情急之下,抡起的大砍刀正碰到了大叉子上,左大将力猛叉沉,那憨连人带刀直接被震飞了出去,左大将再次举叉刺向哈克狼,就在这千金一发的时候,那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挡在哈克狼的前面,哈克狼眼见着三道血线从那憨的后背射出,那憨被左大将扎了个透心凉,那憨鼻口穿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兄弟快跑。”左大将想要从那憨身上拔出大叉子,那憨为了保护哈克狼,哪里肯让左大将拔出大叉子,那憨双手抱大叉子誓死不放,哈克狼明白那憨为了救自己,已经放弃生命,他不走也是个死,哈克狼长吼一声,含泪飞身上马,逃回楼兰城中。匈奴的左大将气急败坏,用尽全力将那憨挑在空中,又将那憨重重的摔在地上,左大将为了杀人诛心又命士卒,将那憨就地乱刃分尸,又将那憨的人头挑在长矛之上,立于地上,以示虎威。
那憨满腔的热血将这白色雪花染红一片。在这不尽的白色苍茫之间,这片红雪婉如绽放的彼岸花,显得份外娆妖。
那憨的妻子在望楼上,眼睁睁看着丈夫惨死沙场。她不愿独活,跳下望楼,随那憨共赴黄泉。
罗布泊前,胡杨树下,那憨夫妇坟前,哈克狼老泪纵横,拉着那龙,那虎,那豹的手讲述着过往。
那龙,那虎,那豹在父母的坟前发下毒誓,一定要为父报仇雪恨,与匈奴的左大将家族世世为仇,代代为敌。
哈克狼为了扶养那家三兄弟成材,终生未娶,变卖家产,四处拜访名师,教授三兄弟武艺,最后拜车师国五虎上将为师。那龙,那虎,那豹为父报仇心切,更是刻苦钻研武艺。现在的那家三兄弟,已是鄯善国的五虎上将之中的三虎。
那家三兄弟后来又听冷月说到,昌邑公主要引火自焚,那家兄弟眼睛都急红了,他们深知昌邑公主为国为民呕心沥血,怎么到头来还落得个要引火自焚呢?这还有天理吗?
那虎性如烈火,气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那虎狠狠的眨了两下眼睛,让眼珠子恢复原位,冲着我说道:“天师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干就完了。”
我一本正经的说道:“方才冷月说到扜泥城已经封城,现在想进入扜泥城绝非是一件易事,指我们这一百多号人去攻城,简直是天方夜谭。但我又听冷月说,是那家军放她出的城,说明现在把守城门的士卒,是你们那家的士卒。首先,那龙,那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