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没有……没有……”
这怎么好意思说出口,都是好深奥的动作,她感觉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呵呵,夫人不必那么排斥,咱们都懂的,宫里的娘娘第一次学习的时候都和您现在一样,几乎没有人能自学成才的,所以这后面便该奴婢们出场了,请夫人认真听讲,接下来奴婢要给夫人讲解这里头的各种技巧、包括声色和姿势。”
“哦……好……好……”
易梦诗除了傻傻回应,暂时丧失了自主思考。
直到那三位嬷嬷的技巧课堂开讲之后,她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学的重要性。
她很努力地听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好想原地去世。
“夫人,奴婢们讲解得还透彻吗?您能理解吗?”
“夫人若有不理解的地方可说出来,奴婢可为您再讲解一遍。”
“夫人千万不能有其他不好的想法,您可以换一种思维,把它当做是与丈夫增进感情的知识,您这样想的话就不会感到难以接受了。”
这三位嬷嬷教得很好,也很负责任。
她们都极为专业地给出了建议和评价,易梦诗自愧不如。
“嗯……就是……这个‘燕同心’我没有听明白,能再讲一遍吗?”
易梦诗指着书上这个名词,皱着眉心求教。
她现在作为学生,也该专心些,不能辜负母亲和这三位嬷嬷的心意。
此次教习只花了三日,但易梦诗这三日也过得昏昏噩噩的,她回想的时候,都难用语言描述自己这三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为什么男人不用学这个呢?”
她在课上自言自语,三位嬷嬷听后愣是大笑了一场。
“夫人怎就知道男人不学呢?”
“嗯?所以他们是也要学习的吗?”
“是也不是,男人但凡有了第一次经验就等于是打开了窍门,所以他们有的时候是无师自通。”
易梦诗很是迷惑这个结论,究竟是非真假她也不懂,她又不是男人。
然而所谓学以致用,她如今只学到了理论,要检验学习的成果,只能靠实践。
韩熠这三日都没回来,她一个人也实践不了。
易梦诗没有主动去找他,也没有打听他的消息。
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夫……夫人……世子爷回来了!”一个婢女慌慌张张来报,好像韩熠回来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她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上的刺绣,慢悠悠道:“知道了。”
韩熠进来的时候,她正在绣东西。
他从进来之时,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刻都不舍得挪开。
易梦诗起身迎接他,但在他靠近自己时,她心底猛然冒出某种抵触,实在不想接近他,她被这段意识驱使着,毫无征兆地与他保持距离。
韩熠本是心情舒畅地回来,想见一见她的。
结果她这样避开自己,仿佛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他内心一阵不悦。
韩熠的心头像是浇了一盆冷水,他立马顶出一张黑脸,极为不爽地独自走回卧房,易梦诗则被晾在了后面。
“妾身来吧。”
“不必了。”
易梦诗也三两步进了卧室,他刚好要解开衣裳,于是她走上去,欲要伺候他更衣,却被他冷冰冰地拒绝。
她的手才伸出来,他拒绝之后就这么僵在空气中,随后她才慢慢地收了回来。
韩熠解完身上的累赘,闷不出声地倒回床上,连他的长靴都是自己脱的,全然没有让她伺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