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武将于国的重要性,对吧?”
这明着好像在帮荀相说话,实则暗骂他倚老卖老,空学了那么多书,竟连根本的道理都忘了,让荀相老脸火辣辣地热,再不好发难。
其他朝臣见荀相在太子这儿都讨不到好,不觉有些犹豫,要不要就太子率御林军包围皇帝寝宫这事说事。
六皇子苏禹哲终于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身后属下还扶着伤痕累累的苏凌肖,不由分说就对苏陌言声泪俱下地控诉:
“太子殿下,父皇尚在,你就如此排除异己,给五皇兄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压入天牢,还想将人秘密处死。
若非臣弟察觉不对,拼着性命率人将五皇兄从天牢救了出来,否则……”
接下去的话,六皇子苏禹哲没有明说,可意会却更能让大臣们浮想联翩,诚惶诚恐。
五皇子苏凌肖看准机会,忍着浑身的伤痛,红着眼指责苏陌言:
“太子,父皇本就偏心你,未来的皇位定然是你的!
可你竟趁他生病昏迷,除掉我们这些手足,你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站队苏凌肖和苏禹哲的朝臣,以及本就对苏陌言今夜行为不满的群臣,再忍不住纷纷表态:
“太子殿下,皇上最重骨肉亲情,便是你如今监国,做出此等行径,实属不妥!”
“没错!太子如此行事,恐暂且不适监国!”
“臣附议!”
……
面对大臣们的口诛笔伐,苏陌言淡定得仿佛被说的不是自己,反倒让这帮大臣们有些说不下去了。
苏禹哲见时机不对,连忙拱火,神色悲恸:
“太子殿下若真容不得臣弟等,臣弟等愿自请封地边疆,永不回京,也省得我们手足相残,只要能保朝堂安宁。”
“好啊!”
苏陌言理所当然地应了声,让苏禹哲流到了一半的眼泪,险些憋了回去,愣住的神色让苏陌言眼中闪过鄙夷,苏禹哲才惊觉自己失态,还想再用言辞引发众怒,刘公公激动又仓皇地从皇帝的寝宫内跑了出来: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皇上醒了!传您觐见!””
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好一晌,六皇子苏禹哲才反应过来,质疑道:
“刘公公,父皇怎会说醒来就醒来?
而且,他怎会只传召太子殿下一人?”
“这是圣意,杂家怎好揣测?
六皇子倘若不信,与太子殿下一同入殿便好,可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可别说杂家没说明圣意。”
刘公公对苏禹哲的态度极为不善,方才若非他激灵,恐早被苏禹哲当与太子勾结谋逆的乱党给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