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马车里传声消息,就说苏洛白头疾发作,需要我医治,不必担忧。”
“是!郡主!”
白止低声回道,洋溢着眉眼去前面麓家几兄弟的马车回报消息。
麓瑾琛一直知晓自家七七与苏洛白的感情,更知晓二人早已在南蛮兽语族的时候,举办麓婚礼。
先前二人分手那会儿,虽然他义无反顾地支持麓悠宁,但到底还是为此感到可惜。
如今二人误会解除,破镜重圆,麓瑾琛自是喜闻乐见。
反观并怎么清楚情况的麓瑾瑞和麓瑾澄,二人便有些吃味了。
麓瑾澄掀开车窗,眼睛盯着后头苏洛白的马车就没离开过,火气已经上了眉梢:
“大哥,虽说七七与楚湘王世子有婚约,但到底尚未出格,这孤男寡女便待在同一辆马车内,是否有些不妥?”
“你都说了,二人有婚约,感情好了亲近些,有何不可?
南唐便是没有婚约的男女,都能幽会牵手拥抱呢!”
麓瑾琛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头上的纱布全部已拆掉,这会儿说起话来,倒是没任何阻碍:
“再说了,七七是医者,洛白的头疾一直都有,她替他医治,无可厚非!”
麓瑾澄没想到自家大哥会帮苏洛白说话,越发不解:
“可是大哥,苏洛白这人如何,我们都还没深入了解过,京城关于他纨绔的风言风语可不少。
退一万步说,便是他德才兼备,先前的一切都是伪装的。
七七虽说已过及笄之年,可如今才十七,当真要将她这么快就嫁过去吗?”
一想到自家七七都尚未与自己说过几句话,他也还没尽作哥哥的指责,麓瑾澄就觉得格外遗憾。
麓瑾琛被说得,也有些不舍了,但他比麓瑾澄要理智得多:
“七七和洛白两情相悦,而且二人的婚事是圣旨,若是没有六弟被欧阳悦利用,将七七绑走,七七这会儿已经是楚湘王世子妃,哪里还能一直住在我们忠勇侯府。
我们如今还能陪着她,还能护着她,已是赚到的。
再者,便是七七往后嫁过去了,我们还能继续与只往来,又不是自此没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