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在那儿!”
其他三兄弟并不知麓悠宁的这层身份,皆有些莫名其妙。
麓瑾澄最心直口快:
“为何要去北狄?
……
深夜,北狄京城,拓跋韵儿公主府,麓瑾初站在府外翘首以盼。
没回麓悠宁跟着拓跋韵儿进宫给皇后看诊,他就得提心吊胆一整日。
“已经比昨日晚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麓瑾初从晚半盏茶开始念叨,每隔半盏茶的功夫,便会又念叨一次。
守门的护卫早已习以为常,根本没人搭理他。
再比寻常晚了一个时辰后,麓瑾初再也站不住,直接跑去了宫门外。
好在刚到的时候,麓悠宁和轩辕韵儿正从宫内出来上了马车,麓瑾初也连忙跟着跑了过去,自来熟地钻进了马车:
“七七,你们今日怎么去了这么久?
可是又遭箫贵妃和五皇子为难了?”
麓悠宁摇了摇头,方才给皇后用内力施针消耗太多,这会儿她只想休息。
倒是拓跋韵儿心情大好,对麓瑾初几乎是有问必答:
“麓六公子,悠宁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母后方才已经转醒,能够意识清醒地与我们聊天了!
悠宁说,按照每日施针的进度,三五日后,她便能下床活动,起居正常了!”
“太好了!七七真厉害!”
麓瑾初崇拜地看向麓悠宁,后者却已闭目小憩,他连忙放低了音量:
“那待皇后恢复正常后,公主还是找个时机将七七‘休’了吧,我们还有要事去做。”
“嗯!”
拓跋韵儿虽然舍不得麓悠宁,但她却没有强留她的意思:
“悠宁救我母后于危难,于我恩同再造,往后任何事情,只要悠宁开口,我定会赴汤蹈火!”
“我不过是报答你先前对我一掷千金的恩情,你不必再还什么给我。”
说话间,麓悠宁依旧闭着眼睛。
麓瑾初悄然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安静得让麓悠宁安静地休息会儿。
拓跋韵儿也笑着将食指放在“嘘”了一声,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悦。
可这等心情,却只持续到了次日清晨。
宫里传来噩耗,皇后后半夜不知为何,竟留下遗书,上吊自尽了!
这对努力了这么久的拓跋韵儿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麓悠宁也觉得此事极为蹊跷,一个与病魔抗争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会在明知自己会康复的情况下,选择自尽?!
陪着近乎奔溃的拓跋韵儿,朝皇宫赶去。
一路上,拓跋韵儿情绪极为不稳定,哭得嘶声力竭:
“不可能!母后那般坚强,一直教导我们面对任何苦难,一定要坚强去面对,绝不能轻易放弃。
她都已经熬过来了,为何要放弃?
为什么要抛下我们啊?
呜呜呜……
那个巫灵山的人怎能欺瞒我,他说了你能替我母后治病的,怎么母后还是去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