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才发生了什么?”
这一问,玲珑郡主直接忘了自己还在与麓悠宁“闹矛盾”阶段,噼里啪啦将方才遇见左秋燕的种种说了一遍,最后还愤懑地评论:
“悠宁,你说西裕怎么京城怎么会有这样女子?!
便是在南唐,京城也不可能出现这般目无法纪的贵公子呀!”
麓悠宁想到了今日自苏洛白那里得到的小心,眉心微沉:
“左秋燕是西裕刑部尚书的女儿,他们一家还有兵部,豆薯支持西裕二皇女的保守派系,为何自身利益,巴不得此番建交失败。
如今你们遇到了左秋燕,她恐会回去与刑部左尚书道明,定然会想方设法进一步破坏建交!”
“破坏建交?不是她们西裕注定提出邦交的吗?如今怎么又要破坏?简直出尔反尔!”
户部尚书张大人踉跄着自里头出来,正好听到麓悠宁在院子里议论,颇为愤慨。
姜启凡跟在张大人身后,与麓悠宁对视一眼,缓缓道:
“张大人,下官这几日差人打探了不少消息,其中最重要的一条,便是关于西裕以皇太女为首的‘改革创新派’和以二皇女为首的‘保守派’之间的争端……”
姜启凡的一番解释,与麓悠宁在苏洛白那边听到了一般无二。
让麓悠宁产生了一股细微的怪异感。
总觉得姜启凡与苏洛白的关系,似乎并不像“纨绔哥们儿”那般简单。
当麓悠宁要细想时,外头却有宫廷女官来访,道是女皇明日要请几位使臣上朝晋见,再开办宫宴宴请之。
足足等了三四日都没消息,偏偏在麓瑾琛和玲珑郡主被左秋燕当街刁难之后,女皇的邀请来了,很难不让人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去!
女官走后,户部尚书张老大人的脸色就一直没好过:
“西裕自身内部的情况都还没搞明白呢!这建立的邦交关系怎能做得了数!
简直是胡闹!”
“如真能建交,便是往后不作数,都还不算差。”
麓悠宁上辈子魂飘的时候,见过太多宫廷和宅院间的尔虞我诈,远没有张老大人乐观:
“怕就怕,她们‘保守派’会无底线刁难,女皇优柔寡断,最后反倒让我们来背锅,成为两国无法顺利建交的牺牲品!”
毕竟在南唐,二皇子苏屹川和麓嫣然,都绝对不希望一个不支持他夺嫡的忠勇侯府能强大或者善好!
闻言,张老大人的面色更差了,但为官多年,倒不至于因这点事情乱了分寸,连忙起身:
“本官这就休书一封给皇上,让他明白西裕目前的情况,也不至于只听信女皇的一面之词。”
看着张老大人快步进屋,姜启凡几次欲言又止,麓悠宁无奈轻叹:
“明知如今写信给皇上,也于事无补,你身为下官,怎么不提醒你上司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