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这要是让他继续往下说,指不定能说出些上不得台面的污言秽语!
“嗯?什么声音?!”
已经喝高了的麓瑾琛一声怒吼,以为家里进了贼,拔出佩剑就在院子里一通乱砍,就是没朝麓悠宁和苏洛白的方向瞅。
麓悠宁从未见过自家气宇轩昂的大哥,有这般稀里糊涂的一面,完全说不上什么感觉。
苏洛白却“噗哧”一声笑出了声,小拇指悄然自石桌下勾住麓悠宁的小拇指:
“悠悠,你们忠勇侯府中的酒品,是否皆是如此?”
“如何?”
麓悠宁扬眉,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
苏洛白却笑得越发暧昧:
“如此可人!
尤其是我的悠悠喝了酒后,最为可人。”
最后两个字,苏洛白故意咬得极重,麓悠宁想忽略都难。
感觉到她面上有明显的懊恼和羞赧,苏洛白却不打算见好就收:
“不由得让人期待,悠悠与我洞房花烛喝了合卺酒后,是否会更为诱人?”
“闭嘴!”
麓悠宁被他撩得来气,在他又要靠过来时,果断拿出了一根银针,在月下的寒光显得格外明显。
“悠悠,我错了……”
“夜深了,还不回?”
麓悠宁看麓瑾琛越闹越凶,很快定会将忠勇侯等人也惊动过来,自是要将苏洛白快些赶走。
话音刚落,南苑的门已被敲响,姜氏略显焦急的声音传来:
“悠宁,可是老大在你房中?”
“还不快走!”
麓悠宁急了,被自家大哥看到苏洛白在这儿,和被自家娘亲看到,完全是两个概念。
苏洛白也没有胡搅蛮缠,却在临走之时,还在麓悠宁的脸上香了一大口。
以至于麓悠宁去看门时,还被姜氏怀疑了:
“悠宁,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还有,你面色怎这般红?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麓悠宁连忙后退两步:
“没!没有!”
她可不敢让懂医术的姜氏碰她,万一查出她动了春心,可就惨了。
所以,她果断地选择让自家大哥来背锅:
“娘,是大哥,他喝醉了,我正愁如何将他送回自己的院子呢!”
姜氏和众人循声望去,发现麓瑾琛正抱着麓悠宁院子里的那棵大树,拳打脚踢,甚至气愤的时候,还又咬又啃,骂骂咧咧:
“让你还敢勾引我妹妹!
看我不打死你!
哼!”
姜氏也是头一回见自家大儿子这幅光景,甚是整个侯府的下人,也是头一回看到,连忙低下头。
可抖动的双肩,却说明他们忍得相当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