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
苏洛白哭笑不得,醉酒的麓悠宁,似乎有点让他招架不住。
苏洛白不知道的是,真正让他招架不住的,还在后边!
她先是对着他这张俊到人神共愤的脸一顿揉搓,“咯咯”直笑,自言自语:
“公子,我觉得你眉眼间,与我年少时玩闹的那位哥哥,好生相似。”
苏洛白心间一紧,嗓音透着颤和哑:
“你,心悦他?”
麓悠宁眉心皱起,似乎在面临极其艰难的抉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他是否还在人世我都不知,谈何心悦?”
言罢,麓悠宁的视线又锁定到了苏洛白脸上,嘴角的笑竟变得蔫坏起来:
“公子,我觉得你就挺合我眼缘的,这良辰美景,花前月下,不如就从了我吧。”
“什、什么?!”
苏洛白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当她的唇不期触上他的唇时。
他知道,他栽了。
便是知晓她此时神智不清,他竟也贪婪地想要获取更多的美好。
此刻的麓悠宁大胆又热情,以天为被,以花为席。
苏洛白被她撩得意乱情迷,还是用仅剩不多的理智,抱着她滚进了营帐。
成亲之前,他不准备到最后一步。
但温香软玉是心尖上的人,他推拒她又迎上来,简直要命!
月婵是睡了一阵子被渴醒,出营帐时,听见麓悠宁营帐内暧昧不清的声响,酒瞬间醒了大半,就要冲过去护主。
被一直盯着这边的白术拦了个正着:
“嘘!月婵姑娘,这营帐的帘子,你可掀不得!”
月婵面寒如月:“我不能让小姐被欺负!”
白止不知从哪里也冒了出来:“月婵姑娘也是习武之人,你且仔细听听,到底是你家小姐‘被欺负’,还是在‘欺负人’?”
月婵当真聚精会神一听,面红耳赤。
“悠悠,你别吻那里,痒······唔!”
“就要!”
“悠悠,别脱我衣衫······”
“就要!”
“悠悠,不能再往下摸了······”
“就要!”
月婵默默转身,背对着营帐的方向,越走越远。
仔细一看,还是同手同脚。
白术和白止也悄然退下,不打扰主子们的良辰美景。
最开心的莫过于白术,他仿佛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美酒,整急不可耐地朝他招手。
而最难耐的,却是众人皆以为他在春宵一度的苏洛白!
月婵他们刚离开没多久,苏洛白便发现在自己身上折腾得厉害的麓悠宁,竟突然没了动静。
凑过去一瞧,她竟睡着了!
将他闹得这般不上不下,自己竟酣畅淋漓的睡了过去!
苏洛白虽不准备进行到最后一步,但自从上次食髓知味后,还是想尝点甜头的。
怎料······
“小没良心的!”
他气不过轻咬了她耳尖,又朝自己身下看了一眼,无声一叹。
这甜蜜的折磨,何时才是个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