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性,而不是一直在一棵树上吊死。
自己虽然是湛司寒从小到大的兄弟,但感情的事情从来都不分先来后到,而他也从来没有在道德范畴内有过跨越,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希望他们两人都幸福罢了。
“晚颜,如果湛司寒一直不接电话,并且真的不打算离婚,你接下来另外有什么打算呢?”
忽然听见他又询问起来,莫晚颜一团乱麻的脑子里突然清醒过来。
她想也没想,直接坚定说道:“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这个婚必须离!”
“既然之前就已经将事情说好了,那就没有随意改变的道理,任何成年人都要对自己说出去的话负责,我是这样,他也必须是这样。”
在听到这句话后,宋景航的心里莫名宽慰许多,他脸颊上流露出一丝松弛笑意,到此时此刻终于放心下来。
“晚颜,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一直怕你不会迷途知返,现在看来,之前的那些担心都是多虑的。”
莫晚颜抿唇露出丝牵强笑容:“景航哥,其实你们大家都用不着这么担心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现在我满脑子最关心的事情就是我爸爸接下来的后续恢复,其他事情暂时都不重要了,哪怕是我之前一直最看重的感情。”
在经历过家人之间的生离死别后,任何以自己主观意识强加起来的痛苦似乎都变得轻如鸿毛般。
莫晚颜冷静从容地说出这些话来时,恍然觉得自己从内至外似乎有什么地方已经悄然发生变化。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独当一面的这天,而当这天真正来临时,似乎也不那么可怕了。
“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的,接下来但凡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都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晚颜,你也千万不要再同我客气了!”宋景航柔和一笑,陪同莫晚颜坐在椅子旁静静等待着。
在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全部阐明后,莫晚颜的眼角余光并没有注意到拐角处有个身影在那里停留已久。
她说出来的话清晰可闻,透着薄薄的墙壁落入耳中,那人听完后在原地稍稍顿足,而后便是转身离开了医院……